李长生玩的正兴起,忽然陡然跑来一女丘尼,捧着本扎纸,神色慌张,大呼道:
“佛子,不好了,佛子。”
“放肆!”
少年未开口,如意菩萨先喝道:
“佛子面前,如此失态,成何体统?”
“嘶。”
那丘尼看到菩萨时,惊的手里的扎纸掉了都没发现,显然,她没料到圣洁的如意菩萨会衣冠不整的躺在一个男人怀里。
“安分点,你好凶,把人家都吓坏了。”
李长生捏捏如意的俏脸,笑着捡起扎纸,揉了揉女丘尼的脑袋,温柔道:
“什么事,说吧。”
“啊,是…是…”
女丘尼似乎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头杀,关键这男人长得还贼帅,羞的她无地自容:
“佛子,我…你…啊佛子好帅…要酥了!”
“额,这位…姐姐。”
李长生满头问号:
“你别花痴呀,找我什么事?”
“事…就是…都写扎纸里面了…佛子自己看去吧…哎呀…羞死人了!”
女丘尼的脸皮真薄如琼霄的宫衣,听到李长生说她是花痴,竟捂着脸跑了。
“你们寒山寺里的女人都这样?”
李长生指着女丘尼的背影质问如意:
“她没碰过男人吗?”
“佛子,寒山寺就贫尼一人修欢喜道,其他佛修皆是不近色欲,不经人事的。”
菩萨拢了拢李长生敞开的衣襟,道:
“且寒山寺的女丘尼都很保守,您青天白日的摸她脑袋,她能不羞嘛?”
“毛病。”
李长生笑骂一声,解开扎纸,读道:
“寒山寺佛子昏聩,无力统领佛国。”
“寒山寺佛子不仁,肆意残害仙民。”
“寒山寺佛子傲慢,不讲儒家礼法。”
“寒山寺佛子**,采补女修无数。”
“寒山寺佛子贪婪,掠夺财宝不菲。”
“寒山寺佛子懒惰,带坏修真风气。”
“寒山寺佛子暴戾,残害妖修三千。”
“今,我燃灯寺将与北帝王家联手,三日之后攻打寒山寺,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七宗罪,加一条战书。
每读一行,李长生的脸色便阴沉一分。
狂暴的仙气、魔威席卷整个寒山寺,比任何一位仙修、魔修的气息,都要存粹。
狂风呼啸,暴雨淋漓。
大地震颤,空间碎聚。
无数生灵匍匐在这股气息下,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