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盯着这个特殊的紫色灵魂。
韩文山在一旁有些没精打采,强忍着这紫海的侵蚀,眼睛有些迷离,张口问道。
“老祖,这紫海能困住这明镜和尚吗?”
男童听了这韩文山的疑问,脸色有些不好看,瞥了一眼似是承受不住紫海侵蚀的韩文山。
它伸出五指,跳了起来,肥胖的小手狠狠的打在韩文山的后脑勺上!
“唉哟。”
男童这一下,给韩文山打了一个趔趄,打的韩文山有些发蒙。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韩文山变年轻了,似是心智也大不如前。
瞪大眼睛,满脸怒气看着男童。
看到韩文山这幅模样,男童五指贴在额头上,有些心累,瞪着眼睛大吼道。
“你看看你现在还难受不!”
似是这话将他惊醒,韩文山脸上的怒气顿时消失不见,检查一下身体,当真不难受了。
似是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韩文山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男童的脸色,犹豫的开口道。
“老祖,我刚才......”
男童摆了摆手。
“无妨,你被这紫海影响了。”
韩文山面色微变。
“这才是刚刚开始。”
“入了我这紫海幻境,明年的今日,便是这和尚的忌日。”
说完这话,男童便不再多言,韩文山也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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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草庐。
草庐是由土黄色的干草堆积而成,庐内较为空旷,沿着台阶而下,一条伴随着绿草地的青石小道,便出现在眼前。
再加上此地气候宜人,鸟禽走兽不绝,不失为学子游玩的好去处。
可是草庐台阶上斑驳的血迹,使这个草庐不像它表面上的那样安静祥和。
十几根带着血迹木棍就竖立在草庐内,在木棍旁边,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拿着破旧的蒲扇,用力的扇着。
他身着灰色薄衣,下面是沾染了丝丝血迹的棕色短裤,脚下是一双破烂的黑色布鞋。
饶是此地气候宜人,这点穿着,也过于单薄了。
只见他满头大汗,紧盯着眼前的丹炉,嘴中不停的哀求着。
“快些,再快些。”
丹炉底下的火似是听到他的哀求,红色的火苗渐渐大了起来。
没等他露出笑容,青石小道上的脚步声便传进草庐当中。
青年男子面色大变!
“今日怎么又早了!看来这下糟了。”
不再迟疑,转身拿起藏在蒲团下,印着一只黑猫的灰色布片,直接垫到胸前。
自从有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