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一个一诫寺人员都没有。
一诫寺人员还是很好认的,外院穿灰衣,内院穿白衣,胸口处都缝着“壹”字。
心缘见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丈从面前而过,缓步走上前。
“老丈,叨扰了。”
白发老丈慢悠悠的转过头,看到是个身着白袈裟的和尚,满脸惊奇的看着心缘。
“你是一诫寺的和尚?”
也不怪白发老丈这么问,心缘的白袈裟完全当住了里面的白色僧袍,怪不得老丈认不出来。
“正是,贫僧自一诫寺而来,正想问老丈几个问题。”
老丈像是已经习惯了,看着心缘说道。
“小僧人,你就问吧,老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为何老丈见贫僧是一诫寺和尚,却感到诧异?”
老丈苦笑一声,说道。
“小僧人,你有所不知,在这兴德村,一个一诫寺的僧人都没有!”
心缘面露惊奇之色,回道。
“这是为何。”
“就是因为我们村的一诫寺分寺!”
老丈露出惊恐的神色。
“我们村的一诫寺分寺,根本没人敢进去。”
“因为......进去的人,全都消失不见了!”
老丈说到这儿,似是有些害怕,左右张望了一下,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
“这分寺内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全都消失不见了。”
“刚开始,大家都以为,寺内人都去忙什么事情了,谁成想,过了许久还是不见人影。”
“终于有一天,有人发现不对劲了,便想去分寺内探个究竟。”
“谁知,刚到分寺时,大门就敞开着,里面什么情形,一眼就能看到。”
“可向里一进,整个人瞬间消失不见,不知所踪。”
“自此之后,便无人敢进去了,又过了一阵子,也来了几个一诫寺的外院弟子。”
“还是同样的结果。”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老丈满脸惊恐,又一脸唏嘘。
见老丈这模样,心缘眉头一紧,试探着问道。
“老丈,你可知道,住在寺旁的周边人,是否受到了影响。”
老丈听了这话,摇了摇头。
“没有,一点影响也没受到,还和往常一样,活蹦乱跳的。”
心缘听了这话,满含思索的点了点头,向老丈道了谢。
他没得到答案,也不为难老丈,向老丈道了谢,又在村子内找了三、五个人,问了相同的话。
他们的回答大致相同,基本上可以确定,兴德村一诫寺分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