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酒红色的光笼罩着一切。
罗贵金站在落地窗旁，斟酌红酒，那是他工作之余一些闲情。
上边发下文件，关于人造觉悟。
根据觉悟研究院的报告，人造存在可能，这可太惊人！若有朝一日人人觉悟，还谈惧怕人猿？
这是人类伟大进化的序曲！
人人觉悟，多么好的愿景！
人类将凌驾自然之上，操控自然！火焰不必借木头，寒冰不必放出氟利昂，雷电不靠核燃料，水将灌满沙漠。
但，真的可能么？
若真是这样，天道会如何平衡？
物理的法则还在脑海里，能量永远守恒，这些能量到底是如何来的？
哒哒哒。
敲门声打断了罗贵金的思考。
“请进。”
林武走进门。
“区长。”
“怎么了？”
“关于刚调过来的那批觉悟者。”
“他们来做人造觉悟的工作的，几天前跟你接触过了，工作协调上有什么问题么？”
“不是，关于一个人。”
“哦？谁？能让林队长特别关注，我可得好好了解。”
罗金贵放下酒杯。
“老罗……”
“过来说。谁？”
“李若水。”
“那小姑娘啊，年纪轻轻进了特队，是有些来头。”
“她，好像认识小空。刚刚，有人调查了小空，她让的，还跑去我办公室，家访。”
“她现在被调去当老师，认识你家小空很正常。”
罗金贵语气故意说得很轻松。
“更何况，你家小空那么优秀。”
“老罗，你知道的。”
“这不可能！她那么小！”
“她是特队的人！”
“老林，真是这样，你一定得做好周全的工作，是小汤负责档案吧，你派人去将档案的照片换一换，衣服是放在闲置物品间，藏好，还有……
对了，小空，这孩子还年轻，你要好好教育，引导，好他，让他少说不必要的话。”
……
林空生醒来时，一片叶子飞来，拍在脸上，疼！
三千雨云随风来，张张飞叶应风旋，万万沙土迷乱眼，睁眼一看，昏天黑地！
怎么回事！
抬头。
李若水矗立暴风中央，自下而起，长发扬起，清冽地声音传来。
“来吧，打败我。”
一片片叶子飞来，看这架势，可不是打在脸上会疼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