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聊到的一些内容。
她不是让人感到害怕,恰恰相反,第一次见到她时,会有如沐春风般的感觉。只不过呢,她脾气比较,额,我就不评价了,反正惹到她,一定会有一个很美好的回忆的。
再就是称呼了,的确,大夏这么多学宫,鲜有为祭酒这个名字感到不满的,但是这位偏偏如此。祭酒,祭酒,常人听闻,都是德高望重、执掌权柄之人,问题也恰恰出在这里。”
张文育适时的问了一句:“什么问题?”
袁竺弹了下指尖的奥秘,“我不是王豪,不用你配合。”
张文育:。。。。。。
“德高望重,你们觉得一般是什么人?”
王运内心吐槽一句,“不是不要配合嘛,那你还问。”话到嘴边,变成了“一般就是赵祭酒这样红颜鹤发、精神矍铄的老者吧?那就是说,这位年级没这么大?所以才这么在乎。”
袁竺淡淡的回了句嗯,内心倒是很欣赏王运的才思之敏锐。
时至黄昏,落日的余晖在河面上拉的细长,三人刚聊完一个话题,王运刚要准备问下州城风情,突然看到袁竺的脸上浮上了一抹哀伤,其沉郁的声音随之响起,“哎,你们,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