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撞的一个趔趄。
手上没抓稳,眼瞅着担架上的尸体马上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谁知落地之前,尸体突然一伸手撑了一下地面,竟站了起来。
“妈呀!诈尸了!”乔烈“嗷”一嗓子就跑了,看样子被吓了个不轻。
原地剩下的这几个人,小厮已经吓尿了裤子,腿都不好使了,员外老爷微张着嘴半天回不过神,只有那女子,一脸的阴狠晦气之色......
夜色降临,乔烈坐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点了两盘小菜一壶小酒,美美的享受了起来。
尝了一口一两银子一壶的好酒,乔烈差点吐出来。
搁前世,最便宜的散装勾兑白酒也比这个好喝。
又尝了尝两盘小菜,一碟子像蚕豆一样的东西,嚼起来嘎嘣脆,味道还不错。
另一碟子,一盘绿色的小青菜,盐水煮的,没什么味,倒是清淡。
那豆子就是下酒的,一盘豆子下肚,那壶难喝的酒竟也被乔烈不知不觉的喝空了。
喝着没什么酒味,喝完了却上了酒劲,
也不知是这酒本就有后劲,还是这具新的身体不耐酒性。
迷迷糊糊的,乔烈扑到了床榻上,呼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