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可怜的夫妻就要丧命在你的手下,今日,我萧冲就为民除害。”
“除你大爷,傻x!”乔烈怒骂一句,扭头就跑,他可打不过这个二傻子。
萧冲是吧?老子早晚要报这个仇!
乔烈听到身后风声簌簌,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可这胸口被踹的地方,总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越跑,他的气越不够用。
想来,刚才被萧冲踢的那一脚,给他踢出内伤了。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乔烈猛的一回头,萧冲果然已经贴到他身后了,那柄漂亮的不像话的宝剑也出了鞘,闪着寒光朝乔烈刺了过来。
乔烈只来得及往后一仰身子,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一剑,脚下却一个踩空,身体不受控制的横着摔了下去。
紧接着,乔烈就像是个滚地葫芦,咕噜咕噜的越滚越快。
原来,他跑的这个地方,是个大下坡,之前着急忙慌也没看到,一不小心就滚了下去。
萧冲站住了脚,皱着眉头往下看了一眼,这么一小会的功夫,人就滚不见了。
山坡下面草丛茂盛,树林浓密,看这坡的陡峭程度,那小恶贼不死也残,在这荒山野林里,说不定明日就只剩下一堆残骨,倒也不必弄脏了衣衫下去找了。
萧冲把宝剑收回剑鞘,理了理身上华丽的衣衫,帅气的一甩头,往马车方向赶去。
既是行侠仗义,帮人也要帮到底,只是不知那丈夫能否撑的到进城寻医,若是赶不及,剩下那个娘子,年纪轻轻倒也可怜......
荆秀儿背着竹筐,低头仔细的寻找草药。
她认得的草药不多,最熟悉的就是止血的几种草药,因为爹爹常年进山打猎,难免会受些皮外伤。
去药堂买的金疮药太贵,自制的虽然功效差点,可也能将就着用。
乡下人,尤其是像她家这样的猎户,没有田地,吃的每一口粮食都要花银子买,日子过的更要节省些。
荆秀儿集中精神,眼睛四处扫着,突然在前边不远的地方,看见一只脚。
她吓了一跳,可稳了稳神,还是走了过去。
手里用来拨草的树枝,扒开了草丛,一个年岁跟她差不多的少年,散乱着长发,满脸划痕,衣衫褴褛,双目紧闭的躺在那里。
荆秀儿没敢贸然去触碰,她是猎户之女,胆子原就比普通女孩大些,血啊骨啊,也见过了不少。
可乍一换成个人,她也不敢上手去碰。
用树枝捅了捅,没反应。
死了吗?年纪轻轻真是可惜,也不知是谁家的儿郎?
“嗯..”一声轻微的声音从少年的嘴里溢出来,荆秀儿赶忙跪下去,颤巍巍的伸手朝他的鼻尖探去,有气,还活着!
“爹,爹!”荆秀儿大声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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