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烈撇撇嘴。
“明天不要出门了,在家里读些书,练练字,你幼时启蒙早,我记得4岁你就会背孝经,6岁时写的大字,连先生都夸奖。”
“虽然你已经不记得了,不过,多多练习,我相信烈儿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做的比小时候更好。”
乔烈放下筷子:“老乔,你不用给我戴高帽,我一看书本就头疼,你不是将军吗?干嘛叫我学什么写大字?你不如教教我怎么耍大刀。”
“你要叫我爹!就算是将军,也不是只会舞刀弄棒。”
“嘁”乔烈见乔天虎要发火了,识相的跑回房间了。
乔天虎也放下了筷子,没了食欲,背着手继续去前院办公了。
一夜好眠的乔烈,并不知道他惹了祸,被打的卢培坤身上的伤暂且不算,脸却是毁容了。
卢家彻夜未眠,因为没有人知道乔烈的身份,所以找不到凶手,
礼部侍郎卢明保气的亲自去安阳县衙报案,要求安阳县令马上封城抓人。
可一个小小的安阳县令,哪有那么大的权利封城?
这安阳城中,除了皇亲国戚,就是豪门贵族,哪个又是他能得罪起的?
卢明保也是有苦难言,他这个礼部侍郎,在这安阳城里也算不得什么,若不是他儿一口咬定,打他的是个普通商家之子,
他也不敢这么硬气的去逼迫安阳县令。
可去了茶楼打听,没有一个人认识打人的那对主仆,这就让事情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他这边蹦高要严惩凶手,结果不知道凶手是谁,他逼安阳县令封城搜人,结果安阳县令直接一句封城要有大将军令牌。
大将军?他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哪里敢去找大将军要令牌,如果知道是因为这点小事,恐怕不等抓到凶手,大将军就先把他给处置了。
看着凄惨哀嚎的儿子,卢明保是又心疼又无助,他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抓到那对主仆,一定要把他们抽筋剥骨。
睡了一夜好觉的乔烈,在绿篱的伺候下洗脸穿衣服。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腐败了,这几天被绿篱伺候习惯了,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虽然让个这么小的孩子伺候有点不好意思,但不得不说一句,这感觉真爽。
白天他没能出门去闲逛,因为乔天虎让人把他看住了,在家里干什么都行,就是不准出府。
乔烈也没闲着,先在乔天虎的跑马场跑了几圈马,然后又去玩乔天虎收藏的那些兵器。
凡是他能拎动的,几乎都动了一遍。
下午三四点钟,乔天虎送来了一套复杂而精美的服饰。
乔烈在绿篱的帮助下穿戴整齐,跟着乔天虎骑马赶去皇城。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