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他们成天把自己困在院子里不愿意出门,只靠那个大叔救济过日子,我就想了个办法,给他们做个假手假脚,外面有衣服盖着,别人也就看不出来。”
“后来,我找了个木匠合作,我出想法他出力,合伙还赚了点银子。”
乔烈说的轻松,院里的老兵却都很感动。
“谢谢公子,替我这些废人着想。”
“多谢公子。”
几个老兵,不管有没有用上乔烈做的假肢,对乔烈都抱着深深的感激。
如果不是把他们放进了心里,谁会去想这样的法子?
乔烈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嗨,我也没做啥,再说了,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人。”
“好孩子,”最高兴和欣慰的就是乔天虎了,他儿子乔烈,也有干正事的时候。
有功必赏,是乔天虎一贯的领军宗旨,乔烈做出了贡献,乔天虎让人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还搬出了之前御赐的七宝酒来犒劳乔烈。
饭菜做好,父子俩第一次和和气气的在一块喝酒。
酒过三巡,乔天虎总觉得他还忘了点什么事,看着乔烈抱着酒壶一杯接一杯的喝,突然想起了一点事。
“烈儿,你今天跟吕先生学的怎么样?”
乔烈一口酒呛在嗓子里,咳了半天。
“你这孩子,慢点喝,我知道你喜欢,家里还有几坛皇上御赐的七宝酒,爹都留给你。”
乔天虎温柔的帮乔烈拍了拍,等他好容易止了咳,又问了一遍:“先生可评价你了?”
“咳,将军。”站在一边伺候的一个老兵开了口。
“吕先生好像还在书房。”
“啊?”乔天虎站了起来:“这都什么时辰了?先生还没走?快去把先生请过来。”
乔烈一听也惊讶了,那倒霉书生竟然还没走?乔烈以为来了那一出是个人都没脸待了。
吕厚本一脸的生无可恋,来到厅堂,见到满桌的丰盛酒席,苦笑了一声。
他朝乔天虎拱拱手,一下午滴水未进,心中又夹杂着屈辱和怒火,嗓音都嘶哑了。
“乔将军,不才虽只是区区一个秀才,可也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我吕厚本一向敬重乔将军,没想到,将军竟是这样一个人,视我等读书人为糟糠,既然如此,又何必请在下过府?
难道堂堂大将军,竟要以耍弄我这小小秀才取乐吗?”
乔天虎懵了:“吕先生,何出此言啊?”
他看了看吕厚本,这个书生此时一身狼狈,嘴唇干裂,两眼通红,一身看似崭新的袍子满是褶皱不说,还溅上了许多墨点。
乔天虎一转头,看到已经溜到了门边的乔烈:“烈儿,你来说说,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