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心尽力的继续帮乔天虎做事。
从释扬手中接过那封折了许多印迹的信纸,乔天虎细看上面所写,
表情微微动容。
“天虎吾弟,你之事吾已知晓,想必你心中已有定数,为兄不再多言。”
“吾留信之日,已动身前往金燕,势必将烈儿寻回,你不必挂心忧虑。”
“只盼你替烈儿着想,莫要行糊涂事,做愚忠人,”
“连累亲儿无人可依,无处可去,汝兄近臣。”
收了信,乔天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是啊,他若认罪被杀,烈儿将来回来了,凭夏鸿风的性格,一定会斩草除根。
其他两国,更不可能容的下他。
“烈儿失踪十年,好容易回来了,又遇到了这种事,他跟我这个做父亲的,一日荣光富贵未享,却要因我而受到连累。”
释扬低头沉默不语,将军无论作何决定,他都誓死跟随。
乔天虎站起来,拍了拍释扬的肩膀:“你这孩子也一样,跟着我苦没少吃,罪没少遭,到头来也被牵连了。”
“将军,您这说的什么话,释扬是将军的属下,一辈子都是。”
“好,”乔天虎挺直了脊背,自古忠义难两全,他早已不是一个人,他的下属,亲信,有无数的人把身家性命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他不得不替这些人考虑。
“释扬,去准备吧,我们要离开安阳了。”
......
新上任的将领,顺利的接管了禁卫军和城防司,
这两个部门,原本就是乔天虎代管,也就未有什么太大波折。
唯独披甲营,三天内,竟然悄无声息的少了一半的人。
手持夏鸿风任命诏书的将领,站在营地外,气的脸都发青了。
留下的那些人,也并不是背叛了乔天虎,而是因为他们有家室牵连,轻易不得离开。
夏鸿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理寺官员正跪在殿下瑟瑟发抖。
天牢里的乔天虎不见了,牢门大开,据说是几名上过战场的狱卒给他开的门,
带着他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出去的。
而赶去查封将军府的人,也同时来报,将军府空无一人,连乔天虎的武器库,都早早的被搬空了。
夏鸿风震怒,砸了桌子上的一个镇纸玉器。
三面城门皆报无人看见乔天虎出城,可城外两千多人的披甲兵突然消失,
和城内各处不断失踪的兵士,狱卒,衙役等所有跟乔天虎有牵连的人,
都表明了乔天虎已经离开了安阳,这些人是追随他而去了。
所以,这分明就是,城防司的人知情不报,放了他们离开。
夏鸿风第一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