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儿半女,这始终是她的一个心病,也是她不愿出府,整日宅在后院的主要原因。
她也想给关牡丹纳上几房侍妾,给关牡丹生几个孩子,留关家留下香火。
可关牡丹却无论如何也不同意,说的多了,竟也闹的夫妻不合。
几次之后,徐清就不再提了,虽然关牡丹一直说不在意,有没有子嗣都是上天注定,可徐清总是觉得亏欠夫君。
因此在其他方面,就习惯的替关牡丹多想,多准备。
“你又说这种话,你我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旁人不知有多羡慕,何必弄来个小东西来扰事?”
“你再看天虎,因为烈哥儿胡子都白了几根。”
徐清捂嘴偷笑:“哪就有那么遭,我瞧着,烈哥儿挺好。”
夫妻二人依依不舍,缠绵一夜。
第二日清晨,关牡丹临走前去跟乔烈辞行,乔烈还没睡醒。
绿篱试着叫了两回,乔烈只是翻了个身,一点也没有醒的意思。
关牡丹摇头失笑:“快别喊他了,你只跟他说一声便可以了。”
绿篱点头称是。
临走前,关牡丹将衍中叫到门外。
“你留在公子身边,要好好侍奉,就像对我一样,一定要护卫好公子的安全。”
关牡丹知道他想跟自己走,拍拍衍中肩膀:“因为我身边如今也只有你得用,所以才把你送到公子这里来,你莫要胡思乱想。”
听到关牡丹这样说,衍中这才跪到地上,恭恭敬敬的给关牡丹磕了一个头:“衍中一定会护卫好公子,请主人放心。”
关牡丹走了,带着一队士兵护卫,从城关大门出去,沿着小路往安城的方向去了。
养伤的这段日子,乔烈都养的懒了,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绿篱跟他说关牡丹来辞行的事,
他还埋怨了绿篱不叫醒他,绿篱委屈极了,明明就是叫不醒。
洗洗涮涮,收拾好了乔烈走出房门,叹了口气,
大家都走了,南风郡里似乎也冷清了许多。
他伸了几个懒腰,感觉这段时日没有练功,身体都僵硬了。
正左扭右扭,准备找点什么兵器玩玩的时候,乔烈看见跟他住一排的简北辰,冷着脸站在房间门口。
“嗨,早上好啊。”乔烈露出一排白牙打了个招呼。
简北辰冷哼了一声。
“嗯?这是咋了?大清早的就哼我?”
“公子,已经快午时了。”绿篱好心提醒了一下。
“啊,我说呢我怎么这么饿?饭做好了吗?”
“小的去灶房看看。”绿篱一溜烟跑到后面,
简北辰天天板着脸,乔烈也习惯了,没看出他不高兴,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