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狱卒,散发到了宁州各个学府,学院,书馆,号召了无数的文人学子。
他们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却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几方暗流涌动,为夏国的内战做最后的准备。
而原本独立在乱流之外,彷如世外桃源的南风郡,此时也从避风港变成了一个人人自危的险地。
乔公子从昏迷中醒来,得知老管家放走了乔烈,很是发了一通脾气。
可他有伤在身无法去追,也指使不动任何士兵,只能怨恨的躺在床上,成天用阴冷的仿佛毒蛇一样的目光,注视着伺候他的小厮和老管家。
他内心的仇恨让他一刻也躺不住,伤势稍好,就让小厮做了软轿,抬着他出门。
顶着一张仍旧面目全非的肿脸,乔公子第一个去寻了暖房和青鸟巢出气。
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软轿内,让小厮手持锤子,锄头,将暖房的琉璃墙砸了个稀碎。
小厮们已经跟他绑在了一条线上,如今对他的要求也是无所不应。
负责照顾暖房的福伯前来哀求劝阻,乔公子便阴阴的看着他。
“这是本公子家里的东西,何时轮的到你一个下贱的老农来多嘴?”
“乔公子,这暖房是烈哥儿耗费了无数银钱才搭建起来的,不能砸啊。”
乔公子听到这老头还敢在他面前提乔烈,心里的戾气就冲上头:“来人,把这个老东西的舌头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