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用将军他们猜测,直接说道:“这银线只有公子的衣衫上才有。”
乔天虎眉心直跳:“继续说。”
释扬便从公子剪了福伯的舌头,到福伯孙子一家被灭门,然后到发现老管家和公子身边小厮身死,
所有释扬亲身经历的,和听闻的,包括百姓们的证词,和乔公子的说辞,
还有释扬检查老管家的尸体,发现的疑点,一点不落的全都说了出来。
南风郡竟然在短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乔天虎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尽管释扬没有直指凶手便是乔公子,可乔天虎和武近臣他们又岂是单纯之辈。
“属下察觉其中有蹊跷,生怕信笺不能叙述清楚,所以便亲自来跟将军报信,”
释扬双膝跪地:“属下擅自离开南风郡,又下令在回去之前暂时将公子圈禁在郡守府,不准外出,以下犯上,不遵上令,还请将军责罚。”
“事发突然,情有可原,释扬,起来吧。”
乔天虎心绪很乱,那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回想之前与他相处的日子,他懂事知礼,十分乖巧。
跟释扬口中所描述的完全是两个人。
但释扬跟随他多年,乔天虎相信他不会说谎。
若真是如此,那这个后来的孩子,就太可怕了,这样的性情,真的是他儿子吗?
就算是,做了这些天怒人怨的事,他也留不得了。
“天虎,俺回去看看。”武近臣看出乔天虎的为难,
大战将至,主帅若心神不宁,就算有再多优势也有战败的可能。
乔天虎眉头微皱:“大哥,你将他带过来吧?”
武近臣闻言,藏在浓密胡须下的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好。”
释扬匆匆而来,又跟着武近臣匆匆而回。
路上,武近臣问释扬:“你觉得新公子为人如何?俺不听你看到的,俺听你心里的想法。”
释扬惊讶的看了一眼武大人,老实回答:“武大人,属下觉得,新公子行为举止颇有古怪,属下跟公子接触不多,但访便郡內百姓,从他们口中听到的公子,跟在属下面前的公子,完全是两个人。”
“武大人,属下相信有可能之前的百姓因为偏袒烈哥儿所以可能会刻意诋毁新公子,可属下还是看的明白,百姓们在说起公子时,眼中露出的恐惧,不是刻意装出来的。”
武近臣一向为人洒脱,听释扬说完,他竟也叹了一口气:“可惜当局者迷,天虎于此事上,竟不如你看的透彻。”
“武大人,您也觉得这个公子他....”
“哼,男儿大丈夫,立于天地间,莫要畏畏缩缩,话都说了一半还藏头露尾做什么?”
武近臣一句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