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我从老家拿过来的!你竟敢偷我的东西,小贼,好胆!”
说着,刘扒皮身后数名护院围了过来,将陆学文等人围在中间,隐隐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意思。
“你再说一次?”
秀秀语气冷漠,脸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你这小贼……”
刘扒皮大怒,正要出口呵斥,却看到面前的少女掏出一件黑洞洞的东西来,顶在他的胸口。
“说啊。”
秀秀朝刘扒皮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再说一声我听听。”
“……”
刘扒皮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满心满眼里都是畏惧。
“狗仗人势的东西!”
秀秀“呸”地一声,将手中的左轮一转,对着四周的护院,轻轻一笑:
“还有谁?”
“……”
围在四周的护院齐齐后退,他们虽然也有些修为,又有些修行修出来的胆气,但在明知有很大可能会死的情况下,他们就未必敢上了。
“走吧。”
秀秀收起左轮,对一旁的同伴招呼道。
这支左轮是在黑袍人给她留下的储物戒指中取出的,前些日子七子在邬家也是吃过见过的,还了解过枪械的构造,倒也不至于不会用。
不过他们毕竟势单力孤,光凭一把枪,未必能保障安全。
短暂的对峙后,七子一同上了秀秀买下的豪华马车,在从刚才起一直躲在马车背后的车夫也坐回了原位,将长鞭扬向马车前的七匹骏马屁股上,七匹骏马便踢踢踏踏地朝远方一路东行。
刘扒皮和他的护院目送着马车上的七子渐行渐远,仿佛两条交错的线,从此刻起一点一点地分裂。
但,就在这两条人生轨迹彻底分裂的关口,马车的那条线路上,陆学文突然从马车一侧的帘子探出头来,朝刘扒皮高声笑道:
“刘!扒!皮!!”
刘扒皮皱起眉头,对这个姓陆的小鬼气不过,临走时开口辱骂,他已经有心理准备,
毕竟往后彼此的人生也已经没有交集,他便权当听不见,难道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鬼骂两句,还能掉块肉不成?
但陆学文接下来的话,却令他脸色猛地一变。
“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
陆学文探出窗外的脸上挂着诡计得逞般的表情,仿佛一只偷吃到了老母鸡的小狐狸,笑得肆意且张狂:
“读书!是!有用的!
“你还不!快回去!看你的炉!”
顿了顿,他语气仿佛充满了幸灾乐祸般:
“你再不!回去!你家的炉!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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