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是学馆那几个孩子……唉!”
云凡叹了口气:
“本来想说把那些孩子从永州接过来,
“我又离了飞鹤宗、离了永州,
“我可以将心思放在好好教导那些孩子学文化,
“没成想他们一个个只想挣钱!
“如此肤浅……
“果然,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或许学习这件事也是讲天赋的,
“没天赋的人只会半途而废吧。”
“云仙长,
“我有一些不同的意见。”
邬语彤正襟危坐,
俊俏的瓜子脸上浮出几缕笑意:
“请问云仙长,
“如果一个人在沙漠,
“快要渴死了,
“结果发现了一口井——
“你跟他说再走百里就有绿洲,
“但必须离开这口井,
“你觉得他会冒着在路上渴死的风险,
“离开这口井去寻找虚无缥缈的绿洲吗?”
“……或许不会吧。”
云凡摇了摇头:
“但,安于现状、不思进取,
“满足于眼前……
“如果那口井枯干了怎么办?
“不拼命走出沙漠,这一辈子都毁了。”
“可是云仙长,
“您终究不是他们的父母,
“他们对您也没有来自于血浓于水的信心,
“所以他们面临着两大难题。”
邬语彤指着手中的数学书,
冲着云凡轻轻笑了笑:
“他们不敢确信你能陪他们走到最后,
“也看不到这些知识是否有真实的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您手中有水壶,
“可以保障在接下来的路上的生存需求,
“也确切看得到绿洲,
“而他们一无所有,
“也不敢相信虚无缥缈的未来,
“所以他们只能拼命的抓住眼前。”
她又伸出一根手指来,
指着她胸前几乎要将青色薄衫撑破的宏伟:
“而我,之所以对这些知识有兴趣,
“除了我本身背靠邬家,
“不会因衣食住行而惶惶不安;
“还有亲眼目睹了云仙长制作的神奇的机器,以及云仙长明明没有修为,当日却凭着一件物事击杀了一名凝脉的邪修——
“我有水壶,也看得到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