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也枉然’,说的就是我。”
“你……你怎么做到的?”
童姥似乎恢复了些许,
望着那少年的眼神满是惊恐:
“你为什么可以控制那条蛇?
“它应该完全在我的掌控中才对!”
“区区御兽之术,
“雕虫小技尔,
“我三十年前就已大成,
“有何可说的?
“比之剑法的玄妙,
“御兽之术有若萤火之于皓月,
“难登大雅之堂,
“无趣,无趣。”
云凡摇了摇头,
望着远方的云海,
表情满是轻蔑的神色。
见少年的这幅模样,
童姥不由有些气结,
有心想为御兽之法鸣不平,
却又摄于那少年的诡异手段,
一时有些进退两难。
似乎有注意到童姥这一副胆怯的模样,
那少年似乎越发寂寥,
又有些失望,
迎着山间的微风,
不由轻轻一叹:
“其实,
“我很寂寞。”
这没头没尾的话完全让人摸不到逻辑,
不论是童姥,
又或者飞鹤宗一众长老,
都感到有些一头雾水,
不明白这云凡是为哪般?
“我很寂寞。”
那少年又说道:
“我年轻时,曾纵横江湖三十余载,
“杀尽敌手,
“败尽英雄,
“直至天下无敌,
“草木竹石皆可成剑,
“达无剑胜有剑之境界,
“天下竟再无人可当我一剑,
“无可奈何,
“便游戏人间,
“希图寻找人生之真谛……”
他顿了顿,
用无比寂寥的语气接着说道:
“可悲,
“可叹,
“我生平……
“求一敌手而不可得,
“唉,
“群雄束手,
“长剑空利,
“却只能当空对月,
“实乃悲凉寂寞之至!”
这一套“独孤求败”式的话,
配合之前云凡一个响指令童姥痛呼不止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