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别人家的孩子,与你们同龄的不说成家,之前也有一番事业!”
“你说说你们,每日里除了斗鸡走狗、声色犬马外还能做什么?”
“可是咱有个好爹啊!”
听到汪审仲的话,汪易行昂首挺胸,言语间尽是自豪!
“对,别人家的孩子不知道有多羡慕我和哥哥呢!”
听到汪易行的话,站在他旁边的的汪易年接过话茬,“他们也想像我和哥哥一样声色犬马,可也得他们有像父亲您这样位高权重的爹才行呀!”
“你们……总之要记住,别给我惹是生非,不然你们母亲也保不住你们!”
这兄弟两什么都不行,就兄友弟恭这点让汪审仲非常欣慰。
兄弟两一般做什么都是记得彼此,不似别人家那般为了家产、身份等明争暗斗、抢个你死我活的。
“可是父亲,要是别人找我们麻烦怎么办?”
听到汪审仲说的惹是生非,兄弟两就想到了那个将他们揍得不成人形的萧岩。
一想到此,他们便恨得牙痒痒的,一副要将萧岩生吞活剥的样子!
“你们不惹别人就不错了,谁还敢惹你们?”
说到这里,汪审仲眼中就闪过一丝狠厉,人都是护犊的,自己的孩子自己都舍不得打骂,别人凭什么敢伸手?
“有啊,就是那个将我和哥哥都打了一顿的杀千刀的!”
“你说什么?难到打你们的是同一人?”
一手扶着一个,将兄弟两人扶到一边坐好,汪审仲听了汪易年的话不禁问到。
他们兄弟两被歹人残害,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打在他们身上,就好像是抽在自己的脸上,传出去自己该怎么服众?
所以在知道兄弟两被人打了之后他就派了人去抓捕萧岩他们,奈何他得知消息的时间有点晚,萧岩他把人揍了就离开了事发地,汪审仲自然扑了个空。
如今听到兄弟两说打他们的是同一人,让他在心里起了一个疑问,那就是这人难到是针对他的?
即使如此,这也不是揍他两个宝贝儿子的理由。
“对的,就是同一个人,今日我们还在诗会上碰到了!”
“诗会上碰到了?莫不是是长安人?”
“这倒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叫他诗仙,寄住在国舅府!”
“住在国舅府的诗仙?”
听到他们两人的话,汪审仲喃喃自语,而后双眼冒光,“那人可叫萧岩?”
“确实是叫萧岩,难道父亲认识他不成?”
“认识,怎么不认识!”
汪审仲冷笑着说到,对于大名鼎鼎的萧岩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要知道这几天他可在他们的阵营里听过不少关于萧岩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