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手里。
萧泊如行为浪荡,随性不羁,但偏偏实力奇高,天下人都对其奈何不得,百余年来几乎将整座大唐的势力得罪了一个遍,并且得罪的很死。
很多人佩服他,但同样很多人希望他死,包括那些佩服他的人。
即便是朝堂当中对此事都是抱着观望的态度,江湖事江湖了,朝堂轻易不会插手。
更何况萧泊如代表了不可抗力,不稳定因素,朝廷无法控制,对于这样一个无法控制的人百官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好感。
从前做不到,但现在萧泊如从绿海归来之后受的伤就更为严重,几乎到了濒死的地步。
这是一个好机会,没人愿意放过。
但同样没人愿意做出头鸟。
所以短时间内他还不会死,只是出头鸟早晚会有,他也早晚会死。
因为萧泊如在大唐是独行侠,即便是朝歌城内也没有他一个亲人,一个朋友,一名弟子。
这也就代表了没人会帮他,现今的唐国之内没有与他有交情的人。
这就代表了一定会死。
但他不该死。
起码李休是这么认为的,不仅仅是因为当初萧泊如救了他一命,更因为当初萧泊如是站在大唐的立场上救了他一命。
这很重要。
李休最后看了一眼天上的浣熊后便走出了书院,顺着梅岭走进了长安城。
既然那张纸条已经到了书院,而陈惊龙却没有出现,这就意味着书院并不想插手这件事。
以他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去主动开口。
锁天塔还在继续,长安城内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李休去了一趟工部,带走了一架上好的马车还有四匹绝世的好马。
然后离开了西城门朝着大唐西方绝尘而去。
李安之双手撑在城墙上头,闪烁的目光让人看不真切他的内心所想。
......
......
东宫之内,李弦一与国师还有杨飞鸿三人坐在一起。
国师大人的面色温和,杨飞鸿满脸的心不在焉。
李弦一则是脸色阴沉,宛若寒冰,十分难看。
“这也做不得,那也做不得,孤这监国做的还不如朱雀街上那卖糖葫芦的。”
他抬腿踹了一脚桌案,怒声喝道。
杨飞鸿却是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国师看了一眼暴躁不易的太子殿下,叹道:“萧泊如生死难料,大唐无数势力都想着去插上一脚,无论是为仇还是为名,世子此次孤身前往,的确有些莽撞了。”
李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说道:“孤不管这些,萧泊如不能死,李休更不能死,这件事我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