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幕笼罩的苍穹下,橘色灯光点亮的阴暗小屋,几个神情恍惚的青年男女聚在燃烧的炭火边。外面风雪交加,可我们周围的温度并不低。
炭火上的容器翻滚着白烟,劈啪作响的炽热液体敲击着金属的边缘。透过火光和浓烟,我看到她反复举起手中的木棍又重重落下:那木棍还沾着血,还有一小汩暗红色的粘稠液体随着她手腕的一滴一滴滑入容器里,瞬间又被容器里更多翻滚的棕红色液体吞没。
仿佛某种邪恶的宗教仪式,在刺鼻的烟雾里,在烈焰燃烧的尽头,在金属容器中粘稠的暗红色液体表面不断绽开又破裂的花朵枯萎后,他嘴唇微张,发出“快”,“快”的模糊音节。
我不敢直视她手中那根摄人心魂的木棍,只敢低头盯着容器:突然间,一张枯黄的仿佛人皮的膜片从那液体中跃起——沾染着猩红的粘液,像是在木桩上钉死了的努力在烈日下暴晒了一整天奴隶背后撕下来的皮,又像是活剥的蟾蜍,纵横交错的沟壑之间有暗红的蜿蜒溪流。
我想作呕,腹部的不适感更剧烈了。
突
大家都写的很克,我来给大家整整活,写点克系的情话得了。
“亲爱的,你撒娇起来简直比廷达罗斯的猎犬还黏人”
“你的情话就像是古神的低语一样让人心乱神迷”
“你身体的曲线就像克苏鲁的触须一样让人遐想不停”
“你弹指可破的肌肤,摸起来比修格斯还柔软”
“你的可爱善变,就像是奈亚一样,让无数男人愿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你那可爱的大眼睛,就像是格赫罗斯一样,仿佛宇宙一般深邃”
“你那一身华美的黄衣,就像是哈斯塔一样伟大动人”
你就像米戈一样,改造了我的大脑,让我眼里只有你”
“你嘴唇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阿撒托斯的音乐一样,让我其中,让我为之疯狂。”
是什么样的声响在侵蚀我的耳膜?像是只马匹狼缓缓踱步路过草原,像是死水荒潭陡然间的一点落石涟漪,又像是无尽草地中心的悉悉索索。
我在楼宇间徘徊着,好似无神的行尸走肉。我无法思考,我不能思考,我不想思考,我恍惚间把那朱红色的墙壁当成殷红的鲜血,当成腥红的破碎的五脏六腑,当成赤潮之下无尽的悲伤红晕。
“母亲,”我想到“对不起,我的母亲,我没有办法。”我脑海中最后浮现的也就只剩下母亲昔日姿容。
“啪!”我的双手猛地打向双眼,力图靠着失去视觉来忘却。
*低语*
*低语*
但我的耳朵显然不受我的阻挠,它们在往它的方向前进着,前进着,不知道是腿脚还是灵魂,我飘入了仿佛没有门槛的房间,即便没有视觉,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