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放开我,放开咱们有话好好说!”
大壮让于秘书去门口捡了一根棍子,拿进来,扛着棍子站在许言身后。然后,把被子卷起来叠高,自己往上面一坐,成了升堂审问的老爷一样,高高在上。
坐在上面的大壮居高临下,就是没人给他支个桌子,上面再放上一块惊堂木,让他啪得一下,给犯罪嫌疑人一个惊堂威,代替的是他的咳咳……咳咳几声之后,开始了审问:
“小林子,放开他!”
小林子迟疑地看了一下他,似乎在问:敢放开吗?看到大壮朝自己点了点头,小林子放开了他,跟于秘书站在了一起。
“下站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许言呆住了,不解地问:
“大壮,你中邪了吗?不认识我了?”
威——武——
那两人很配合地喊了起来,就像古时大堂上站立的皂隶!
许言吃惊地回头看了看他们,用手指着小林子说:
“你也一起中疯了?”
他无奈地答到:
“在下许言,双福市人。”
大壮入戏了,继续喝问道:
“来此做甚?”
“大哥……他让我接你和小林子回去,警报解除了,你们不用在外面躲着了!”
大壮声嘶力竭地问:
“你确信不是来杀我们灭口的?”
许言听到此,脸气得由紫转黑:
“怎么可能?我真是大哥派来接你们回家的!若有半点虚言,我许言出门就让车碰死!”
他急得边说边赌咒发誓,大壮和小林子交流了一下眼神,不等大壮说话,小林子这个当事人发问了:
“那你刚才,怎么双手摸上了我的头,下一步就要掐死我?”
许言急得一跺脚,又急又气地说:
“好我的青天大老爷哩,这是要冤枉死我呀!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起床出去撒了一泡尿,又迷迷糊糊地进了屋,辩不来床铺了。不知道我睡在哪个位置上,我摸来摸去的,是摸自己的枕头、被窝,摸碰到了小林子的头,又怎么能说我要谋杀他?这就是一场误会啊!”
大壮咳咳了两声,接着问:
“大哥为了保命,什么事做不出来?我和小林子当初不就是派出去,要于秘书一身背——来个死无对证吗?我们不就是于秘书的索命鬼差?今天,你又找我们,老家的事态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我们一无所知,不得不对你有所防范!你又在半夜来这一出,不能不让人起疑心?”
谁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是刀子没有架到脖子上。许言今晚恐怕是第一次真正许他的言了,说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话:
“兄弟们啊!我历尽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