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天了,大哥。”
“已经过了烦躁期了,量他也躁不起毛来。大米出去采购了,你打开门去看看,眼睛蒙着,胳膊绑着,怕个逑!”
“是,大哥!”
老鼠大摇大摆,一副狐假虎威的样子。
“来人了,是老鼠。”西门庆在花璟末的心里报告着。
“吱扭”一声,门打开了。花璟末感到眼前的黑布透了些许红光。
“又怎么了,我的那个花大爷哩,又是伺候你吃,又是伺候你拉,你又咋了?吃、拉刚才不是弄过了吗?”老鼠十分不耐烦地问。
“大——哥,我——肚子——痛,麻烦你给我——揉揉。”花璟末边说边在地上疼得打滚。
“还给你揉肚子?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啊!”
“啊——痛死我了......大哥不高抬贵手也可以,那给小弟松开胳膊吧!我自己揉揉就好,我一直就有这个毛病,揉揉就好,揉揉就好......”花璟末又是一阵哀嚎,一阵打滚。
“得得得,量你一个‘瞎子’也跑不了。”
“注意,他一松绑,你就来一个擒拿术——顶膝锁喉,再来一个掌劈颈脉,让老鼠脑暂缺血,弄晕他。全程你要继续装痛哀嚎。”西门庆在花璟末心里设计着突袭方案。
花璟末三下五除二,按照平时练习的“特种兵搏击擒拿术”,一顶一锁一劈,就把老鼠制服在地,如西门庆所愿,成了一只“晕老鼠”。
“哎呦,哎哟,肚子——痛死了。”花璟末一边哀嚎滚打,一边解开了蒙在眼里的黑布。
“暂时不能睁开眼睛,慢慢适应光线,一点一点地睁开眼睛。”西门庆又在心里指导着他。
“逃跑路线我已经给你设计好了。你就按照我的计划行事,眼睛不适可以半开半闭,我给你当眼睛。事不宜迟,行动!”
花璟末悄悄拉开门,看到了睡在太师椅的长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听着,拎起门边的啤酒瓶,看到长毛身旁桌子上的那盆绿萝了吗?端起花盆,下面就是大门按钮。你先悄悄地去开门,如若惊动了长毛,你就用啤酒瓶底部较硬的部分,砸长毛后脑脊柱上端位置,他会暂时切断意识而昏厥。”
“哐——”,一号关押地的门开了。
“砰——”,长毛应声而倒。
走出了卷闸门的花璟末,迷在原地了——好大的一个院子,东、北各有两扇门,该走哪个?
“那都是死门,掩人耳目而已!”
“你听,外面是街道,车声,人声,叫卖声,吵杂声......这才是人间万象、烟火众生啊!我花璟末重生了!”
“哈哈,要我说,就是花无缺横空出世。”西门庆打趣道。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