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定有来自妈妈的味道......
那个从一个垃圾桶到另一个垃圾桶里搜寻塑料瓶、废纸箱的白头拾荒小伙子,他认识。
他以前在清河县上一中的时候,就遇到过这个神志不清的半傻小子,那个时候,对同龄的他投来的是同情怜惜的目光,他干得还是这事——捡垃圾、卖垃圾。
他记起来了,学校附近的小山坡,有几个废弃的土窑。其中一个土窑,用一些长柴火绑起一个柴堆,挡在窑门口,同学们不知是不是谣传,说是这个傻小子“捡”了疯女人,就养在土窑里。
他靠捡垃圾养活着他们二人,每每他们几个同学路过这几个土窑的时候,想探个究竟,又不敢靠前,好奇心、恐惧心在心里大战过八百个回合。过了一段时间,人人相传,这位疯女人还生了一个孩子。我们再经过土窑洞的时候,仿似能听到婴儿的啼哭声......
快到毕业的时候,悲惨的一个传说来了——这个傻小子去外面捡废品去了,有两个坏人偷走了孩子,疯女人的凄厉哭声把土窑哭塌了,埋葬了这位失去孩子,痛得如同刀子钻心的妈妈。
还有一个更悲惨的传说——傻小子最后在附近的林子里,找到了被挖心挖肾后悲惨死掉的孩子,他最后用手刨啊刨——在埋葬疯女人的土窑里埋了这个苦命的孩子,把孩子还给了妈妈后,这个傻小子一夜白了头......
花璟末再细细地瞧那白头傻小子,心里的一个声音响起了——
“别看了,这个人的前世我清清楚楚——一本帐。他就是动了扬州城里有万贯家产的富商——苗天秀“奶酪”的苗青,是个背主求荣、丧丧尽天良的恶鬼。他伙同船家陈三、翁八,中途刺死苗天秀,又将仆人安童打落水中。这厮将家主害了性命,推在水内,尽分其财物。回去之后,再把病妇(苗天秀之妻李氏身染痼疾在床)谋死,占有所有家私,霸占了苗天秀的小妾刁氏(名唤刁七儿,原是扬州大码头的一个娼妓,天秀买来为妾)......后来,苗青谋害家主事发,那些还没来得动的‘奶酪’,为了买命,都统统送到我西门庆的手上了。通过行贿,这小子逃脱法网。这世,沦落到此惨景了。”
这人都恶心死花璟末了。
这段时间为了破案、追逃犯,他还是第二次认认真真地看太阳。第一次还是他逃出暗室的时候.......
他的眼睛投向太阳,奇怪,太阳上怎么挂满了一个个大大的问号??????.......
专案组里的谁是非法分子的卧底、同伙、眼线?
谁下令非法劫持、非法拘禁了我?
谁又迫使马局不再深查此事?
为什么受害人丈夫崔某某没有登记丢失在厨房水缸里的那一沓沓现金?
瘦马脸、伤疤脸身后的犯罪集团的势力有多庞大?
他们还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