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钱的大佬木,他们有时候玩得高兴了,或者赢大了,还会给我赏钱......”
“唉,你的笔就像一个摄像头,你的日记就是监控视频,记录了他们的一些不能见光的事,逼得上面的头,要销毁它。你一个这样可怜的姑娘,做一个睁眼瞎兴许还能活命,唉!赶紧交代,你把它放在哪里了吧?”
“我在那个公馆干了三年了,写了两本日记本,带回家放在了我们家废弃的那个兔笼子里。”
“哦,知道了!”
“那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你们要的东西我都告诉你们了。”
“这个——我们说了不算,我们只负责关押人,处置另有人来。”
......
外面“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长毛眉头紧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大哥,他们来了。”老鼠提醒道。
“唉,黑白无常索命来了。”大米一边说一边忧愁地看向地字号。
外面,又是“咚咚咚”响起。
“孔融——让梨。”长毛无可奈何、极不情愿地开了口。
“卧冰求鲤。”长毛声音才落,外面声音就起。
“暗号还一直在变呀,这次整了两个挺有文化内涵的成语故事——一个是礼貌修养,一个是孝敬长辈。”西门庆在我心里悠悠地开口。
“人在哪里?”两个恶鬼进来了。
“在地字号。那个姑娘挺可怜的,能不能赏她一个安乐死啊?”
“你长毛的心怎么老是这么软?好吧!如你所愿!”
......
一个针管之下,地字号多了一个冤魂女鬼。
花璟末步履沉重地走出了“地字号”,来到了“玄字号”,看到后面是“黄字号”。
“哎呀——建造这个人间地狱的人喜欢《千字文》吗?你看,这几个暗室的名字合起来就是——天地玄黄。我的爹——西门达,除过爱搞个药铺,做个生意之外,就喜欢给人戴个绿帽子,钻人家老婆的被窝,就这个样儿,还给我请了个教书先生,逼着我死背这个《千字文》......”
花璟末也不管西门庆在自己心里怎样的一阵唠叨,他打量起这间“玄字号”暗室——
奇怪,这里比天字号、地字号要宽敞许多,还增添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有墨水瓶、一沓信纸,他似乎看到了不寻常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