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回来的。”说话时,唐友天表情极度不自然。
我忽然心念一动道:“吴总,咱们换一个包间,我不习惯在北边落座。”
这件包厢朝北,相对于吴英俊此刻的命势而言,阴气有点重,可能会影响他的运道。
不懂行的人,说命理运势,总是一人一卦,可人入尘世,每时每刻都有变化,没有一个人的命,是一运到底的。
比如说,这人命不好,但在某一时刻,他很有可能运势比很多人都高,反之亦然。
吴英俊命好命坏我不知道,也算不出来,可就凭他掌心毫无人气,便可知他此时的运势极低,若是再受阴气滋扰,只怕要倒大霉。
当然,这样一个人,无论是何下场,必是咎由自取,但日行一善,是我所愿,所以也没多想,于悄无声息中,为他挡了一灾。
吴英俊不敢怠慢,立马调换了一个朝南面的大包间。
所以将我们安排在北间,因为我们人少,而南间大多是十几人桌,进入后,只见是中式装修,空间宽阔的包间内,还在门口位置,摆设了一个木台纱织的影壁,开关门时,屋外过路客,便看不到包间内景象。
“杨总,不坐北边,有没有什么说法?”吴英俊谦卑的问道。
“有啊,因为今天你比我更加不适合坐北边。”
“哦,这是看出我有麻烦了?”他两眼顿时闪闪发光,似乎得知自己要倒霉,他很开心。
“这种事儿没法细说,也就是一种感觉,总之今天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吧。”
“您真是神机妙算,我这段时间确实有点倒霉。”说罢,他重重叹了口气。
“是不是歌舞厅,又出事儿了?”
“那倒没有,是我家老大,前段时间被人抢了二十多万现金,人也被打伤住进了医院,到现在没查出凶手。”
随随便便就被抢了二十多万,这些流氓该是多有钱。
我也懒得接话,暗中只觉幸灾乐祸,一会儿功夫,菜如流水般送上,很快摆满了一桌。
“咱们先喝点。”
我按住酒瓶道:“吴总如果有事儿就直说,别酒喝多了一上头,说啥都不清楚了。”
“那,我就先说事了,反正也瞒不了您。”
他露出一丝苦笑道:“我可能是得罪了一个风水先生,他在我家里下了‘血钉子’,这段时间搅得我是鸡犬不宁,我也找了一些所谓的神仙老道,可除了骗钱,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就想请杨总帮个忙,当然,报酬这块,您随便开。”
“血钉子”在法器行中,属于“生死双修”,既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是非常凶险的风水法器。
我就是再无知,也知道凭自己本事,绝无可能“拔出钉子”。
正打算说事儿,包厢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