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于是走到屋子西北角,点了五支香。
点香时,我故意用身子遮挡住,使王姨无法看见,只见五炷香中其中两炷火头大旺,迅速燃烧,不过眨眼间,便烧掉一半。
“三长两短”又是凶兆,我把心一横,将左手中指放到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钻心的痛,瞬间传遍全身,我用尽全力,才忍住没有乱动。
挤出血,一滴滴落在烧短的香烛上,火头再度恢复正常,缓缓燃烧起来,然而五炷香冒出的烟雾,却变为螺旋形状、盘旋而上。
此时,王姨敲打的鼓点声音,出现了一丝杂乱,似乎打错了节奏。
我并未回头观看,一动不动,挡着香烛。
鼓点的声音,却越发散乱,频率也是越来越快。
村民们也听出异常,有人小声议论起来,我听的清楚,继续将血滴在香烛上。
这叫“血祭灵源”,是供奉的一种手段。
而我供奉的,当然是保我平安的“大黄”了。
王姨打鼓的节奏越错越多,最终全无,随着一声惊叫,终于将手中铜铃丢落在地。
我转身望去,只见她用力抓挠全身,边抓边道:“痒死我了。”
“王姨,您的脸和身上……到底怎么回事?”王小豹率先发问了。
我绕到她身前,只见王姨白胖的脸、脖子处,已经长出一层厚厚的狗毛,有点像是一头人形的母狮子。
“妖怪、她竟然是妖怪。”我指着王姨,大惊小怪的喊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这一番指控”,在当地而言,会对王姨造成怎样的影响,但是,对这种为赚钱,不惜草菅人命的老乞婆,我没有丝毫怜悯。
这副“异象”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想抵赖都没用。
最先动手的是吴英俊,他端起凳子,一下就将王姨砸倒在地。
“你不是痒吗,我帮你止痒。”他恶狠狠道。
“她为什么会有法力?就是在此为妖的老精怪,在你们这儿谋财害命呢。”我生怕事不够大,继续加油添醋。
“把她绑起来,给我烧死她。”老村长气的山羊胡子直抖,用拐棍戳着王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