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哥俩攒攒气儿,到时候,管饱让你爽翻天。”
“那就、先谢谢两位大哥了。”
王菊脱了鞋子、热了身,随后左腿一抬,笔直翘起在身后,这可是童子功,但是据我所知,王菊小时候从没有练过舞蹈。
“好。”刀客也不知底细,拍手叫好,快乐的,像个得了巨人症的孩子。
“清凌凌的水河边,静悄悄的雨荷院,有一位年方二八的小姐,于此地等情郎。”她用银铃般的嗓音,唱起了戏文,声音不大不小,并无传出可能。
刀客满意的用刀刃刮着胡子,仿佛已经是这里的主人,我们二人在他们二人眼里,就是两只待宰羔羊。
“轻衫薄如露、霓裳影无双,即便红尘滚滚来、千金散去又何妨?”
唱到此时,曲风骤然调转直下,变的黯然神伤。
“郎阿郎、你我私幽会,郎阿郎、想到你,吃药也如糖。”
唱完这句,王菊已是泪如雨下,跳舞动作,也是愈发强烈悲凉。
“小娘们唱得好、跳的也好。”斧头赞道。
王菊却充耳不闻,继续唱道:“可叹我用尽一生盼郎归、郎却与人双双飞、戏文说书不过是郎才女貌,人间万象却尽是豺狼虎豹。”
声音越发悲凉激越,隐隐竟有金铁交鸣之声。
“好,听的我精神头十足,必须拉栓开炮了。”刀客将尖刀丢给同伴,解开衣服扣子,露出黑黝黝的大胸膛子,朝王菊走去。
“老老实实听话,保你不吃苦头。”
然而不等他碰到,王菊双手轻抖,居然甩出一条白绫,将将好套在刀客粗壮的脖子上。
“郎阿郎,你且随我来。”她依旧唱着戏词,拉着刀客走出屋子。
刀客用粗犷的声音附和道:“妹啊妹,哥哥上山入水陪着你。”唱罢,他发出呵呵淫笑之声,馋的斧头直咽口水,伸长了脖子想要“瞧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