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笑道:“张叔问得好,其实杨闯特别粗心,他对我的了解,仅仅停留在表面。”
“听见没有,姑娘在批评你了。”
我并没有吭声,因为心里十分不痛快,张先才应该知道,却硬装糊涂。
越往下走,天色渐晚,我有些沉不住气了道:“张叔,要不然咱们回去吧,别把人腿给跪断了。”
“现在回去,没法交代。”
“总不能躲着不回去了。”我急了。
“如果你们不愿意陪着我继续往下走,回头也行,但绝对不能让他起来,他必须跪着。”
“为什么?”
“因为他做了太多的错事儿,必须跪着赎罪。”
我无言以对,只能默不作声。
不知走了多久,月色渐深,山中树影婆娑、花香阵阵,可我无心赏景,因为又渴又饿道:“这要是能有一碗稀饭,便是人间美味了。”
“放心吧,该有的都会有。”
终于走到峰顶,只见四周全是长势良好的各类树木,远处眺望,可见另一座山势雄伟的高山、山顶大雄宝殿灯火隐隐,已到暮鼓时分。
张先才面对佛殿,双手合什、拜了几拜,问我道:“你有没有看出问题?”
我前后左右仔细看了一圈,并未发现异常,于是我抬头朝天空望去。
此地树木极盛,盛开的树冠,将高空遮挡的严严实实,观察视野并不算好,可是,透过林木缝隙,却让我发现了一个极其惊人的现象。
一部分树叶空隙处,居然可以完整透露出一颗星体。
种树之人,得有多么惊人的算计,才能将树与树的间隙算清,继而得出树枝、树叶的生长速度,最终形成今天的结果。
“人是天才,就没有人做不成的事儿。”我喃喃自语道。
深入观察后,确定只有部分树木如此生长,于是我顺着“观星枝叶”一路行走,心里默画线路,最终得到了一条曲曲弯弯、却绵延不断的路径。
继而默诵《天星七诀》,渐渐得知,这是一场事关“命局”的天星之像。
由于“星路”布局过大,我对于专业知识掌握有限,难以推算出复杂演变,只能得知这是从“迁移宫”走向“疾厄宫”的变化。
其中火星与龙池同宫、贪狼与天刑同宫、四大凶星当晚熠熠闪耀,分为四大节点,节点中的星体同样是吉星黯淡、凶星熠熠,加之“太阴”朦胧不显,正是我今天命犯凶煞的体现。
“这他娘的,也太强了。”我不由得赞叹一声,没想到此人在林中布置的阵法,居然对应了我今日的命势运道。
想明白这一层,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道:“张叔,这位高人百年留局,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走的路,是对的?”
这对我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