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却并没有见到男主人。
“人呢?”张先才面色立刻就变了。
躲在屋外的保姆阿姨,吓的瑟瑟发抖,用手指了指屋内道:“出、出大事儿了,霄云、他、他……”
“他是不是正在伤害自己?”
“他开始嚼自己的手指头了。”说罢,保姆便瘫坐在地。
张先才立刻冲进屋里,我也跟了进去,就听男主人撕心裂肺哭声传来:“霄云啊,你可不能这样,求你了。”
张先才并没有马上救人,而是随手拖过一张板凳,这才去到房间门口,只见霄云左手五指血肉模糊一团,嘴巴上也满是血迹,他父亲躺在满是粘液的地下,死死抱住儿子的双手。
张先才冲进屋里举起板凳,狠狠砸在男主人的背后,就听他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声,疼的松开了手。
万幸,司机没敢跟进来,否则指定要和张先才干仗。
“你打我做什么?”他捂着后背质问。
张先才压根不理,这次下手更狠,举起凳子直接砸他脑门,男主人被开了瓢儿,顿时血流如注,连眼珠子都被糊住。
“张叔,你……”我正要阻拦,却发现正用尽全力,将左手往嘴里塞的霄云镇定了,他歪着脑袋,饶有兴趣的望着头破血流的父亲。
“别擦血,保持这个状态。”
男主人手都摸到了额头,被张先才一声喝止,虽然异常愤怒,可见到行为癫狂的儿子忽然平静下来,他浑身一抖:“这、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你一直跪在门口不动,霄云不会自伤,你也不需要挨这两下。”
“为什么?”
张先才并未回答,而是反问他:“下雨那天,霄云和你妻子都不在家对嘛?”
“是的。”
“你带女人来家了?”
“你……”男子眼珠顿时瞪圆了。
无需回答,看表情就知张先才所言一字不差。
“不止一个、而且都是妓女,对吗?”
“我……我真是他妈的造孽了。”他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
张先才用藏在墨镜之后的双眼,死死盯着男主人,一字字道:“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他就像触了电,浑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道:“是我错了,我是禽兽,可她为什么不报复我?”
看来这位外貌文质彬彬的男子,背地里不但龌龊好色、而且心狠手辣,说不定还是个变态杀手。
除了牛逼二字,我实在找不到合适字眼,形容张先才了。
“说说整个过程吧,她是怎么死的,你又埋在何处?”
男子心知无法抵赖,颓然而坐,出神片刻后,平静的道:“那天晚上,云子带霄云回的娘家,我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