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坏心?”
我心意平复了,不再纠结,放开吃喝,因为等打扫完厕所,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胃口。
下午我特意换了一身新衣服,去了山上,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登上山高之处。
寺院安排的车子将我接到山顶,停在一座名为“天坛寺”的庙前,庙门左侧是一株高大的菩提树。
我总觉得司机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下车时我忍不住问道:“师傅,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哦,没、没有。”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更加让我的怀疑,我干脆不下车了,道:“咱们佛门中人,不打妄语,您可不能骗我。”
“我骗你什么,咱们无冤无仇的,只不过……”他透过倒车镜看了我一眼道:“我是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凭啥就用你了。”
什么意思,掏粪还得用德高望重的人?
这句话已经到我嘴边,却被我生生咽了回去。
看来“掏粪”的工作,和我的理解,是有出入的。
“为啥就不能用我呢?”我反问了一句。
“就这两天,我接待了十五拨人。”他特意用手比划了一下道:“来的,都是牛逼人物,像你这么年轻,又是只有一个人来,我真得问问,您姓甚名谁?”
“我叫杨闯。”
“哦,这名字听着可耳生。”
“我和您交个底,是智法书记让我来的。”
“难怪。”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都糊涂了,这掏厕所也得走后门吗?那智法书记又怎会对我说,没人愿意做这事儿?
出家人,绝对不打诳语的。
不过在司机这儿也问不出什么,我下车进了山门,只见殿内立有两大金刚,我不是太懂佛法,也不知二位金刚法名。
大殿内无人,只能闻到一股木屑,看殿内情状,应该是在翻新中。
“请问,智法书记在吗?”我也不敢乱走,平声问道。
“是杨闯吗?”说话声中,一名身着灰色僧衣的小沙弥,从内殿走了出来。
待我看清他模样,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被我害的、从树上摔下来摔死的儿时玩伴,王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