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张长吉劝了几次,再说他说得也确实有道理,只好熄了放他几天假的心思,由得他去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两人吃过晚饭就到了猪场,反正有电视,不耽误看晚会。
像他们这种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根本就看不进去,一晚上都在忙着刷手机。
张长利在看小姐姐,张长吉则是和胡昭玲在视频里面打情骂俏,折腾到12点多,两人也都累了,看完12点村里的烟花表演,两个人直接往床上一倒,睡了过去。
“长吉哥,有动静!”
作为一名合格的养猪人,半夜有小猪哼哼都逃不过长利的耳朵,现在猪舍那边的声音,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张长吉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打了个手势,示意张长利别出声,一人抄起一根备好的木棒,就往猪舍摸去。
“干什么的?”
随着张长吉一声大吼,正在猪圈里面寻摸的三个男人吓了一跳,转过身来。
“是你们?”
张长吉长期不在家,对周围的人都不熟悉,但张长利熟啊,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三个是邻村的三个混子,习惯的就是偷鸡摸狗。
今天过年,估计又是这几天手气不好,就把主意打到了张长吉的猪场上面。
三人一看张家两兄弟堵住了猪舍大门,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
其中个子中等的家伙,从腰后抽出一把匕首来,狠狠的道:“今天就当没看到哥几个,不然你们两个小崽子怕是要吃点亏。”
张长吉伸展了一下手臂,挥了挥自己手里的桑木棒:“入室盗窃一般就三年,持刀抢劫至少十年起,兄弟想清楚了?”
三个人平时也就是吓唬一下好欺负的,现在看到牛高马大的张长吉堵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棒子,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站后面的瘦高个眼珠子一转,摆出一副阴狠的表情:“兄弟,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要把事做这么绝,咱们既然能摸进来,就能把药弄进来。”
本来他们盗窃未遂,张长吉也就是准备吓唬他们一下就算了。现在听瘦高个子这样说,气得心跳加速,挥着棒子就要去干他。
张长利赶紧拉住他,低声道:“哥,今天就算了,让他们走。这种无赖跟牛皮糖一样,粘上了麻烦得很。”
张长吉把手里的桑木棒紧了又紧,最后只能忍下这口气:“滚,记住你们了,以后有事,我直接找你们算账。”
三个家伙嘴里骂骂咧咧的,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从两兄弟面前走过。
张长吉也阴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这几个家伙。
猪场现在就是他的命根子,所有的家当和希望都在里面,现在有人拿这个威胁他,心里早就是愤怒欲狂了。
看着三人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