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向我,朝我吐电蛇,是什么情况。”
马车继续朝南行进,接近黄昏时抵达陈武老家,阳乌村。
偏野乡村凄凉萧瑟,光秃秃的树木毫无生机。一片片的矮破草屋,拘着人们的生气,是饿鬼还是恶鬼。
马车路过,村里饥饿之人纷纷投来目光,犹如被一群饿狼盯着似的。
“是陈武吗?”
闻声望去,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步履阑珊地从一排篱笆后走出。虚弱的呻吟中,满是暮色。
“陈伯,我是陈武啊。”陈武认出这人,眼含泪水看着他,“您怎么?两年不见,您的气色。”
“唉,自从你父亲死后,赵一苟变本加厉的欺压乡里。为了讨好县令,他是天天来搜刮。你那被霸占的夫人,也让赵一苟献给县令。他仗着县令撑腰,欺男霸女,祸害村庄。大伙恨不得杀了他,吃肉喝血。”
“赵一苟,你不得好死,”陈武双眼血红,怒气冲天。
旁边典韦,双手握的嘎子响,“孑省贤弟,要我帮你杀掉他吗?”
陈武抱拳谢道,“多谢典大哥,不过我要亲手杀他,以泄我心头之恨。”
陈伯上前拉住陈武,“你们不要乱来,赵一苟惹不起,他手里有县令的护卫,忤逆他的都被打杀了。”
“陈伯,您放心,我杀他如屠猪狗,轻而易举。”是的,现如今陈武可是统领着2000兵马的将军,杀一个县令不费吹灰之力。
“陈伯,我这次回乡,主要还是祭拜老父。”陈武作揖道,“我先回去了。”
告别陈伯,一行人往村东走去,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一破旧小院前。院前篱笆东倒西歪,三间茅草屋破败不堪,屋顶可见日月。院中一口枯井,杂草丛生。
二话不说,陈武典韦二人动手收拾起来。大约一个时辰后,三间房屋基本整理干净,屋顶也修葺完善。柳芸来到院东炉灶旁,取出行李中的干粮食物,做起饭来。不一会儿,香气四溢。顿时篱笆外,围过来几个人。盯着,柳芸手里的汤锅,直流口水。
没办法,陈武把锅内米肉粥,分发给了众人。吩咐夫人,再煮一锅。
此刻的杜植,下了马车后,一直坐在院中,脑中想得全是,刚才的事情。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能归咎于时虫作怪。下一次,再问‘子系统’吧。
“咕~”
“好饿,”这时杜植才发现,天色已晚,柳芸做好晚饭等他入席。
吃饱喝足之后,众人回屋休息。典韦守着杜植,住在东屋;陈武一家三口,住在西屋。还未入眠,陈武、典韦、杜植三人,在屋中聊天,聊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小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明个上午祭拜完后,你一人快马回圉县,找曹仁将军,让他拨你一队兵马。我和典韦,还有嫂子先留下来。去做你想做的事,我支持你。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