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这样遮遮掩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呢,让他进来吧!”
“喏!”
不一会儿,一个卸去头盔,身披铁甲的五大三粗的络腮胡汉子走了进来。
当然,这就是王贲其人了。
嬴政见他这副尊容,打趣道:“通武侯这是怎么了?朕带你来是东巡的,可不是来打仗的,放着好好的官服不穿,披着密不透风的铁甲作甚?不嫌闷的慌么?”
王贲单膝下跪,颇为无奈地道:“陛下,前线告急,臣确实是来向陛下请求披挂上阵的!”
嗯?
怎么说?
嬴政觉察到一股山雨欲来的感觉。
当即起身,急忙问道:“什么情况,忙跟朕说清楚!”
王贲瞄了一眼陆介,却没有立即开口。
嬴政摆摆手,“直说无妨,都是可以信赖之人!”
陆介心头立时一股暖流经过。
见状,王贲一脸气愤地道:“齐王建之子田升,打着为父报仇,齐国复起的旗子,纠结起一支由民夫组成的近万人的队伍,一路势如破竹,正要往泰山这边赶来,那些地方官毫无作为,竟是一刻也抵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