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朝也就俩郡王,除了皇帝和便宜老爹外,其他人都管不着他,剩下一个郡王还是便宜二哥,这家伙都失踪十几年了,八成是在某个荒郊野岭坟头长草八丈高了。
至于钱财,秦游不是自夸,好歹也是穿越者,随便捣鼓点什么就能赚的盆满钵满,无非就是花点心思罢了。
越是想下去,秦游越是觉得人生毫无乐趣,侧目看了眼斐云荣,耸了耸肩:“没有任何目标和梦想。”
“秦兄莫要说笑,兄之大才小弟岂能不知。”斐云荣轻笑了一声:“若秦兄甘愿碌碌一生,又岂会有今日之才华,更不要说秦兄藏拙至今,想来是有大志向的。”
秦游也没办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啥也没学无非就是个穿越者罢了。
上一世的时候,他总是感慨身份和起点限制了个人发展和未来,至少对普通人来讲是这样的。
以前就是个小人物,他爹告诉过他,要么穿上校服志在四方,离开学校后,可以穿上衣装救死扶伤,也可以穿上军装镇守一方。
可后来快毕业了时候他才知道,社会哪有那么好混的,以前好多高中的同学都混的不咋地,不少脚踏三轮的,收旧冰箱,还有的穿上了厨装的,满面油光,大部分都是穿上了工装,一天天造的满脸沧桑。
结果穿越到了夏朝,身份是上来了,天潢贵胄,大夏王朝唯二活着的世子之一,然后呢,还是愁活着,不是没吃喝,而是愁活的没意义。
接连叹了几口气,酒上来了,美人醉,大夏京都的特产,名字虽然俗气,不过胜在口感雅淡,度数也不高,那些文人墨客对这酒情有独钟。
凤七给秦游和斐云荣倒了一杯后,秦游一饮而尽,他喝这玩意就和喝加多宝似的,毕竟这玩意还没菠萝啤数高。
一连喝了三杯,秦游权当是解渴了。
斐云荣默默观察着秦游,发现这家伙眉宇间带着几丝愁容,嘴角不经意就勾勒出了几丝笑容。
“秦兄心中可是有烦闷之事,不如与愚弟说说可好。”
秦游挥了挥手:“没什么烦闷的事,就是思考一些关于哲学的问题。”
“何为哲学?”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秦游也是无心一说,直接将柏拉图的哲学命题抛出来了。
斐云荣哭笑不得,刚要说秦游说的是玩笑话,可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来,面带思索之色。
一旁的凤七笑嘻嘻的说道:“这有什么可想的,小的就知道,我叫凤七,从涠洲来,您去哪我去哪。”
秦游翻了个白眼:“所以你不是哲学家。”
“小的是护卫,护您周全就行,翻不着想那么多。”
“秦兄这话看似浅显,可细想一番,又似是另有深意…”斐云荣自嘲一笑:“恕愚弟无法领悟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