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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冉微微松了口气。
“那还等什么。”秦游一声:“七仔,上,干死他们!”
凤七挠了挠后脑勺:“这样…不好吧?”
乔冉满面无语的看着秦游。
你这觉悟还他娘的不如一个护卫呢。
凤七:“这么多骑司看着呢,要不小的夜间蒙着面再来行凶?”
秦游微微颔首:“有理。”
乔冉:“…”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俩人形影不离的,都一个德行,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我是越王府三世子,寒山书院院长,夏朝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大侄子。”秦游猛翻白眼:“大冷天的我和一个老盲流子在这叫什么劲,传出去丢人不丢人。”
乔冉都想开骂了。
你还知道什么叫丢人吗?
见到秦游根本不吃这套,乔冉翻身下马,冲着满脸怒意的谭眗微微一拱手,正了正衣冠,恭声道:“飞马骑司,正九品副尉乔冉,师承大夏朝齐王秦麒,十二岁学文,至今已有十余年,本朝科考乡试一甲,谭先生,请赐教。”
秦游也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满脸看热闹的神情。
谁知乔冉自报了家门后,谭眗一脸讥笑,嘴中吐出了三个字:“你也配?”
“哗啦”一声,周围二十余名骑司人人满面凶煞之一,直接抽出了长刀。
乔冉面无表情,头也不回,只是微微摇了一下。
下一秒,骑司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将长刀收回了刀鞘。
秦游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乔冉朗声说道:“谭先生,学生虽是骑司,可也是寒山书院的院判。”
“哦?”谭眗双眼一亮,哈哈大笑道:“这寒山书院当真是有趣,竟然让这夏朝鹰犬充任院判,滑天下之大稽。”
笑了几声,谭眗面色一正:“好,老夫问你,你可是能代表寒山书院,代表那廖文之老儿。”
乔冉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再次拱手:“请赐教。”
这就是乔冉聪明的地方。
赢了,自然是能代表书院,输了,他就说代表不了。
如果不是牵扯到了寒山书院,乔冉哪有闲心搭理谭眗,他只是怕真的走了的话,这群晋昌使者就会满世界宣扬寒山书院“不战而逃”。
就连乔冉自己也没发觉,他如今早已讲寒山书院当成了心中极为紧要的事物了,事到如今,岂能任由他人辱没了寒山书院。
“好!”谭眗一抖双肩寒雪:“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
“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这一问一答,实际上是定公和孔子的对话,意思就是当皇帝对待臣子要讲文明懂礼貌,而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