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河道往下游走，又经过了一段难走的下坡路，还有几处十分低矮的窄洞口后，前方终于传来了一丝光亮。
常宁快走几步，发现前面是地下暗河的出口，河水往前继续流淌，就流到了地面，变成地上的小溪。
这应该是燕山发源的某条河水的源头。
不过，现在整个洞口处都被河水堵住了，通过透明的河水能看到外面的光线，但走路是走不出去的。
必须要游出去。
“这外面是哪里？”常宁又问云倩倩道。
云倩倩把指头放到嘴边，嗫喏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出去。”
常宁不禁看了云倩倩一眼，这小姑娘看到这种情形竟然没有出去探索一下，真是奇了怪哉。
转念一想，恍然道：“你不会游泳！”
云倩倩不服气道：“你会游泳嘛？”
常宁点点头：“我还真会！”
“那你去看看外面是哪里啊？”云倩倩噘着嘴道。
常宁歪头想了下，他也想知道外面到底是哪里。这个洞穴出现在燕京的“x物质”实验室的后墙上，肯定跟实验室有关系。
于是他也不废话，直接把外套脱下来，只留贴身的那套黑金衣，一手持手电筒，一手拿着激光剑，转身跳进了暗河里。
冷！
常宁的第一感觉就是冷。现在户外的体感温度大概在15-25度徘徊，而洞穴里的温度就低了很多，常宁估计只有十二三度。
但是跟这河水一比，洞穴里的温度已经算是很温暖了。这条河水的温度估计比零度高不了多少。
不过常宁现在的体质是不怕这种程度的冷的。他一个猛子扎下去，顺着水流的方向开始潜泳。
站在洞穴里就能看到外面的光亮，说明山壁的厚度并不宽。
果然，只游出十几米，常宁就感觉到自己头顶上也出现了亮光。
他浮起水面，抬头看去，已经到了山体外面了。
水流从山壁上奔涌而出，这一段的落差比较大，流速很急。
常宁扑棱了几下，游到岸边，发现这里有一些房屋的废墟，看布局，像是旧世界的度假区。
这里山清水秀的，很适合在燕京那种大城市的人偶尔出来换换环境，放松心情。
他几下爬到河流出水口上方的山壁上，顺着河流的方向往下游看去，前方是一片缓坡，最终通往燕山山脉南部的平原地区。
而河流的尽头，好像是一大片水域。
那是……应该是十三陵水库？常宁搜寻了一下21世纪来旅游时的记忆，确定这应该就是那个水库。
而到了这个水库，再往南走，就是现在所谓的“失心鬼森林”了，那里常宁记得在末日前也是一片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