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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张长长的沙发围着一张桌子,一个挨着一个,明显很狭窄,还有些坐在沙发傍护上。
晕暗的灯光下,用天眼一个一个看去,除了三个人,其他并没到要取人性命的地步。
那三个人,有两个老家伙,还有一个中年人。
怎么今天在那别墅看到的人,只有四个在,其他人都没见到,还以为有大事,聚在一起呢。
谁知道只是单纯的享乐。
谈话也是没什么营养的话,吹吹牛,踩踩别人,无聊到死。
特别就两个老家伙,想不到这么潮流,和一帮年青人坐在一起,不知道有多违和。
以前见到那些社团的老家伙,都喜欢喝喝茶什么的,聚会都在酒店吃饭。
几十岁人了,有谁会和一帮小混混一起在酒吧的。
神经病!
智行暗骂一声。
突然心一动,走到一个老家伙的后面,伸出两指,轻轻碰在他背后上。
接触不是很重,加上又是靠背在沙发上,那老家伙没见发觉有东西碰到后背。
有路,这方法可以。
过了一会,那老头拿起桌子上装满啤酒的啤酒杯,举起杯,一口喝了半杯,放下杯子。
智行马上运起真元封在他胸间,啤酒全堵塞在喉咙里,出不了气,也进不了气。
双手往喉咙上抓,怎么捉都没用,想后背靠在沙发背上,智行又一手抓着他的肩膀,就这样动都不能动一下。
看准他刚呼气时,把真元一收,啤酒下得大猛,很多己经上了鼻孔。
智行又用真元封起来,现在无论嘴还是鼻子,都呼吸不了。
灯光不明,其他人喝了啤酒,顾着吹牛,没发现那老头身发抖,面色开始扭曲。
那老头的求生意识很重,见身体不能动,又双脚往两边踢,把左右两边的年青人踢醒了。
他们认真看到那老头双手抓喉咙,面容已经扭曲,右边那年青人不由自主地问道:“祥叔,怎么了?”
可那老头看向他,想叫也叫不出来,脑袋开始晕厥,双脚还一直在踢,却是越踢越慢,后来好像没有力气了。
两边两个青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一人抓一边的手摇了起来,又叫道:“祥叔!祥叔!祥叔!”
这时其他人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地方太狭窄,也过不来,只有眼盯盯地看着。
只在一会儿间,老头已经晕厥,再到无力再挣扎,再到断气。
智行才慢慢放开双手,让那老头靠在沙发背上。
“死了!”一个青年用手探探鼻孔,慌张地说道。
“死了?怎么死的!”其他人也大吃一惊,有人问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