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行不行，打过不就知道了么？”
……
无论再怎么讲，陆铭参与这一战，都已经是注定发生的事情。
与书生一战，亦已是预料之中。
但陆铭确实低估了，书生对自己的恨意与杀机。
跳个舞，被损了面子这类事情，在现实世界，许是司空见惯……
毕竟女装大佬什么的也不是新鲜事儿了。
但考虑到书生一直以来的神秘度和逼格，这事儿落到书生头上，对书生来讲无疑就是奇耻大辱了！
虽然爆了分身，但灵道市夜宴上发生的一切，却还是被书生所知晓。
某未知之处。
“砰”的一声。
珍贵的青花瓷器被砸得粉碎，零落的碎片前，书生的脸扭曲且狰狞！
那从分身身上反馈回来的一切，无不深深刺痛书生的敏感，挑拨书生的神经！
片刻后，书生深深吸气，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其面前有一张红木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本黑色封皮的古书。
书的封皮上，没有任何花纹和复杂的装饰，从表面上看去，这书简直再平凡不过了。
然而，书生却看着书的封皮，看的极为认真。
沉默良久后，书生轻声道。
“帮我。”
“帮我杀了那个陆铭。”
书，没有回应。
等待良久之后，书生的脸上，慢慢泛起苦涩。
他再开口，声音嘶哑，仿佛压抑着愤怒。
“咱们相遇整整七年时光……”
“刚开始，你说你要搜集故事。我帮你。”
“慢慢的，你又说你要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力，从而顶替世界意志。我也帮你。”
“我勤勤恳恳，努力为你干活……是，你是给了我一些好处，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并非是你的奴隶。我想咱们之间应该是一种合作关系……”
书生重点提及此事……怕是因为陆铭的那句“一本书的学生……或者是奴才”……
显然，对于自己与这本书的关系，书生心中是有芥蒂的。
当然这个不重要——书生觉得这个很重要，但对于任何其他人或物来讲，这个都不重要……
书籍的封面隐隐跳动了一下。
这本书，似乎说了些什么，又或是想说什么……但书生却搞不懂。
因为缺少直接性提示。
他只能再道。
“我一直以来，都没对您提过任何要求……我承认，一方面是因为您给我的足够多，另一方面则在于，我本身就不是一个需求多的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