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五年,就算他仍对她心存误解,就算他们之间已经再无任何瓜葛,但舒窈仍旧可以想象到,这个男人为了救自己时,那种拼命的态度,和晕染着薄怒的脸庞。
他就是这样的男人。
所以才会让她着迷,一爱就爱了这么多年
扫开了心底的复杂,舒窈看向他,笑了。
浅然的唇边,梨涡轻旋,笑容淡淡的犹如远山,不加任何的浓墨,也不施粉黛,清新淡雅,漂亮的像阳光天使,让人挪不开眸。
厉沉溪望着她,一时间深眸略沉了。
“谢谢你,为了我这么拼命。”她说。
轻飘飘的几个字,却像巨石,在他心中落下沉甸甸的分量。
舒窈将刘海拨到了耳后,仰头对着阳光的方向眯起了眼睛,“但很抱歉,让你陷入现在这样危险的局面了!”
他看着她,心口的巨石瞬间消散,开口急道,“和我道什么歉?我也只是一时遭人暗算,才会变成这样的,与你无关!”
她笑了笑,“好,与我无关,但怎么办呢?我并不想死,家里还有孩子在等着我呢,所以,有什么办法获救吗?”
厉沉溪看着她,眯起了眼睛,“你所谓的孩子,是光指着女儿呢?还是政儿?”
顿了下,随着他身形上前,孔武有力的大手直接握住了她的细腕,“亦或者,你口中的孩子就从未包括过政儿?”
“”
舒窈无力的垂下了眸,轻微叹息。
“都什么时候了,厉沉溪,你还在计较这些事情!”她真是快无语了。
厉沉溪眉心一紧,对她口气里的漫不经心显然很不满,抓着她手腕的力道更大,“为什么不能计较这些事情?舒窈,你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闻言,她真是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瞬起波澜,不耐的推开他的手,“你闹够了吗?一次又一次的,现在这样也还要纠结这个话题!厉沉溪,你是傻子吗?”
他猛地抓起她的肩膀,板过她的身体,“舒窈,谁允许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的?”
她迎上男人写满怒意炙热的双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无力的低下头,“你真的认为,是我伤害的政儿吗?”
厉沉溪略微的神色怔松,紧眯着的视线浮动。
“你认为是我给孩子的饮食里下了毒,想要害死自己的亲生骨肉吗?我不知道别人都和你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是你听好了”
舒窈卯足气力拨开了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同时说,“厉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可能几年不见,关系生疏了,但对孩子的那份想念,作为母亲的那种心情,永远不会改变!”
“如果必要的时候,我随时可以为我的孩子去死,只要他们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