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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跟着张玉蓉避开了一些老夫人，低低的解释起来病症。
张玉蓉听的眉头打皱，这是什么脑梗？这也不是脑溢血啊！即便是中毒，这么两个多月过去了，该排泄的排泄了，难道造成了什么永久性的不可逆损失？
“她方便如何？能自己控制么？”
张玉蓉一本正经的忽然间问起来李青大夫如此病症。
李青一下子脸色爆红，亏得避开人，声音低，不然他都两腿打颤了。
“据陈家村两个伺候她的妇人说，每每有需要的时候，老夫人都会示意伺候她的妇人，但却不能起来，大爷专门为老夫人找人做了一个便盆。”
“便盆在哪，我看看！”
张玉蓉冷静的很，一旦将自己放到了医生角色，便整个人清冷平静起来。
她自然不可能对陈老夫人的病，袖手旁观。
不论是为了什么，她都会积极认真对待这一个特殊案例的。
当张玉蓉看到便盆的时候，呆愣了一下便暗暗收敛了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