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电棍干吗?”我问。
贾富贵摇头:“不清楚。”
我继续追问:“您去张老三家有事吗?”
贾富贵挥起拳头,砸在自己的腿上:“唉,有人报案说张老三的家人被害身亡,他本人和虎子不知去向了。”
“啊!”我惊讶,思绪沸腾:“昨天晚间我去过他家,他答应我立刻离开镇里,我想,他们应该走了。”
“这就怪了,张老三离开镇里,不仅不带上老婆和儿媳,而且还杀了她们。这作何解释?”
我断言:“不可能,这……”
“可两把匕首上分别有张老三和虎子的指纹,若不是他们,这指纹哪里来的?”贾富贵的反驳有理有据。
我突然想到一些微妙之处:“您追击的那个可疑人长相如何?”
“她很像五张身份证里的郭婷。”
“郭婷?”我自语。
“是的,而且我找到了郭保田的住址,他就是郭婷的父亲。”
“您的意思是……”我问。
“既然可疑之人像郭婷,不,可以确定就是郭婷。只要找到她,就能弄清楚真相。”贾富贵双眼放光。
“如果有人要杀死郭婷封口,该怎么办?”我问。
“也许您多想了。”
“但愿如此。”我说。
贾富贵的膝盖伤势不轻,辨明阴阳症候后,我遂以蓖麻子、续断、松香粉、轻粉、东丹、银朱、茶油提前制成的狗皮膏药,贴在他右膝盖的痛处。不久,贾富贵离开诊所,屋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田芳。
“师傅,明天我要请假办些事。”田芳站在桌边。
我端坐,放下手中的古籍,抬头看向她:“可以。”
“您犹豫了。”
我觉得奇怪:“我犹豫很特别吗?”
“您是不是在想,我请假去干吗?”田芳神经兮兮的。
我无可奈何:“别胡思乱想了。”
“不是我胡思乱想,我小叔子说您经常打电话给他,问我的过去。”田芳脸色难看。
“我只是想弄清楚,你以前在哪里工作,但他不肯说。”我太诚实了。
“您想知道什么?”
“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我回忆说:“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小叔子被你一次次打断话语,我不明白你阻止他的缘由是什么。”
田芳皱起眉头:“我不想提起过去,那是一场噩梦,只有晓东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晓东是谁?”我不应该问。
“我丈夫。”
“他病情好转了吗?”
“还在化疗,我准备为他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