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田芳问。
“不清楚。”
我插言:“他可能有些问题解决不了,需要你的帮助。”
“帮忙?我也不是侦探,找我干嘛,瞎折腾。”田芳有些厌烦了。
“你不要紧张,不会有事的。”袁敏安慰田芳。
这一刻,田芳沉默不语,低着头眨着眼,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
……
到了地方,我们进入酒店,夜里子时吃客极少,但静静的大厅里因贾富贵的出现,气氛变得诡异而紧张。
“贾所长,他们来了。”袁敏说。
贾富贵脸色严峻,他离开椅子站起身注视着我:“您确定见过郭婷?”
我费解:“您的意思是……”
贾富贵脸色一沉,解释:“突袭胡女士的别墅,我们找到了膝盖受伤的女子,她也戴着口罩,但暴露面容后我们是大失所望,她不是郭婷。”
“难道真弄错了?”我自语。
贾富贵继续补充:“不过,这名女子脚底没有痣,右脚也不是骈拇,这里边可能有诈。”
我恍然大悟:“您是说她们早有防备,有人告密了。”
贾富贵点头:“嗯,一定是这样。当然,我们不是无功而返,您看。”贾富贵说着,指向了身边的餐桌,我顺势看去,只见有两个袋子和一张折纸,整齐地摆放在桌面上。
“这是什么?”我问。
贾富贵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两个袋子,一个是在袁敏家发现的;另一个是在别墅里搜到的,那张纸……”他一迟疑,看向了田芳。
“那张纸怎么了?”我好奇。
贾富贵低语:“跟田芳有关。”
我目视田芳,眼神在田芳和贾富贵之间徘徊着,田芳耷拉眼皮不发一言,贾富贵却毫不客气:“田芳,你跟胡女士到底认识有多久了?”贾富贵口吻冰冷。
“几天而已。”
“如果是这样,这张‘住院医师’复印件,又作何解释?”
贾富贵把折纸递给了田芳。
“不,我不看,也没有必要看。”
“你以前是市里红兴医院的住院医师,你把复印件给了胡女士有些莫名其妙,目的是什么?”贾富贵质问。
“不,我没有给她,是不小心掉的。”田芳反问:“您想怎么样?”
贾富贵面沉似水:“你为什么不做医生,辞职跑到了这里?”
“我喜欢。”田芳抬起眼皮。
我插言:“田芳,那个自称梁宝莲的你认识有多久了?”
“半年多,市里认识的。”
“我认为她不叫梁宝莲,应该叫刘媛媛。”我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