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摔的。”
我抓住晓雪的手仔细观察,我认为这是挠的。因为,伤口四周有明显的抓痕,显然,晓雪是口是心非,说谎了。
我直视着晓雪:“以后要小心啊。”
晓雪的眼神中隐隐流露出一丝惊慌,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打包几个菜,回到了霍燕家。我刚一进屋,就看到胡女士坐在沙发上,尤其,胡女士身边那站立的女子,让我是大吃一惊!此人就是那五张身份证里的,唯一的幸存者张燕。
“胡女士。”我很客气。
“我爸刚才提起过您,诶,您刚才去哪儿了?”胡女士问。
我把袋子放到桌子上,故作轻松地回应她:“买菜去了。”
“葛三不是去了嘛。”胡女士说。
我犹豫:“他……他失踪了。”
“什么!”胡立国猛地站了起来:“这不可能,要不我去找找?”
胡女士插言:“爸,这一点都不奇怪。”
“不奇怪?”胡立国疑惑。
“您想想,他是逼死大年的债主,我琢磨是大年阴魂不散灵魂附体,带走了葛三。”胡女士解释。
“行了行了,什么妖魔鬼怪啊,都是胡扯!”胡立国不痛快。
我瞅向胡女士身边的张燕:“我好像见过你。”
“对不起,我不认识您。”
“你叫张燕吧?”
“天下重名的人多了去了,我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
“你跟林可欣熟悉吗?”我问。
“不,我不认识她。”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身份证,递给了她:“但我在林可欣的住处发现了这个,这怎么解释?”
张燕接过身份证看了一眼,接着面向我,不屑地:“您认错了,我不是她。”
我质问她:“你究竟想隐瞒什么?”
“我……”张燕顿时语塞。
“侯大夫,您这又是何必,一名中医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行了,何必自寻烦恼啊。”胡女士注视我。
我心底愤怒,脱口而出:“镇里最近失踪的,不正常死亡的越来越多,这里太不安全了,不找到凶手我也是提心吊胆啊,我不做事,难道等死?”
“您认为您行吗?”胡女士的口吻好奇怪。
“为什么不行?”
“您到底发现了什么?”黑纱下,胡女士眼神犀利。
我一本正经:“是这样,我刚才看到黑纱女子跟同伙拖动一个麻袋,这两个人一个声音沙哑,另一个‘呜呜呀呀’,我怀疑后者是个哑巴。”
“哦!”胡女士直勾勾地看我,不发一言。但她的眼神告诉了我,她内心已跌宕起伏,几乎达到失控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