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问,我的来意吗?”
“诶,是啊,您......您来干吗啊?”
“你的钱包呢?”我提醒她。
田芳迅速摸了摸裤兜,慌了:“哎呀,我的钱包丢了!”
“这儿呢。”我掏出钱包,放在了桌子上。
“谢谢师傅。”田芳赶紧拿起钱包,塞进了兜里。
“您是侯大夫吧?”对面的男人戴着眼镜,外表斯文。
我迟疑:“您是……”
田芳插言:“他是市里红星医院的外聘主刀医师,他叫傅岩。”
“……”陌生男人要说话,却欲言又止。
“您要接田芳回去?”我问。
“不,田芳说朋友的父亲,要做心脏移植手术,让我和他见一面。”傅岩说。
“原来如此,不过心脏移植手术,需要供体配对,想必......不是一件易事啊。”我说。
傅岩笑了:“对于我们来说,并不困难,我们很快会找到供体的。”
他说的“我们”二字,让我感到非常的好奇:“‘我们’是指谁?是您的朋友吗?”
傅岩沉下脸:“当然是医院啊,个人获取供体是违法的,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再正规,也不能很快找到供体,除非您自己想办法。”我说。
“侯大夫您太幽默了,不如把我的捐出去,您看怎么样?”傅岩笑了,但很不自然。
“您真会开玩笑。”我说着,站起来面向田芳:“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您。”田芳迅速站了起来。
“侯大夫,夜黑风高,千万小心啊。”傅岩的口吻很奇怪。
我回敬傅岩:“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家还是各自好自为之吧。”
随即,田芳把我送出了屋门,但我刚走出田芳家的院门,一辆奔驰轿车就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灯的光线下,那车窗自动降了下来,驾驶座上的黑纱女子下了车,她正是胡女士。
而我从胡女士的口吻里得知到,她是为父亲胡立国做心脏移植手术而来的。
胡女士看着我:“手术风险很大,我爸说想跟您再聊一聊。”
“跟我?”我想得到胡女士的再次确认。
“是的,我爸说第一眼看到您,就把您当成了过命的朋友,而我认为他确实需要您来安慰一下。”
“那好吧。”我应承了。
“您先回去,我一会儿派人去接您,您看行吗?”
“嗯。”我点头答应了。
.......
.......
没过多久,我回到了诊所里,耐心地等待着。
借此空闲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