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您什么意思?”胡女士问我。
我暗示她:“您是胡莹的妹妹,想必知道她是不是还有后代。”
胡女士口吻无情地:“没有就是没有,哪来这么多可能或者假设?不要异想天开了。”
“可我听说胡莹是因为一场大病去世的,而治病的费用,都是林凯旋无偿提供的,这很奇怪。”我说。
“都是谣传,不可信。即便有这种事,也不必大惊小怪的。”胡女士不屑一顾。
我靠近胡女士,小声说:“我听说霍燕没有生育能力。”
“谁说的!”胡女士很激动。
我盯住她:“这是不是真的?”
她话语冰冷:“侯大夫,我劝您不要制造谣言,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胡女士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我望向胡女士离去的背影,产生了一种意犹未尽的心理。我相信,她的神秘与冷漠,只是为了遮掩真实的自我。
思虑间,我听到悦耳的铃声在身边响起。望向声源处,我发现贾富贵已经接通了电话。
贾富贵:“让她在派出所等我。什么!没找到她?好吧好吧,明天再说。”
贾富贵挂断了电话。
我靠近贾富贵:“您忙吧,我先走了。”
他摆手:“不不不,我不忙,刚才电话里说没找到傅小慧,本来我要传讯她的,那么一整也就不忙了。”
“傅小慧?”我好奇。
“是这样,我不是传讯她一次了嘛,我让她在家等着,需要传讯的时候会通知她,结果属下说找不到她了,真是一言难尽啊。”
“她失踪了?”我疑惑。
“应该不会。”贾富贵又说:“我听说她是市里人,哥哥是傅岩,我猜她是不是回家了。”
“您是第二次传讯她?”我问的高深。
贾富贵点头:“嗯,您的意思是……”
“有人想让她闭嘴。”
“难道——”贾富贵凝视我。
“没错。”我们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