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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样的人还能留在太学,那这太学还有什么待的意思。
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害得丢了性命。
“不用。”沈清微连忙拉住她:“萧婧沂到底是准南侯府的人,现在撕破脸皮,非但讨不到任何好处,还会被对方反将一军。夫子教医术学这么多年了,在太学的威望必然也不低,告状等于自取灭亡。”
“那夫子都一个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能把我们怎样?萧婧沂现在也就一个落魄世家罢了,小姐为何要顾忌。”
沈清微闭着眼摇了摇头,收好帕子继续向前走了。
青宁无法,只能跟了上去。
她若是未因为生闷气,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定能看见沈清微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杀意。
找国子监告个状,就这么解决了她们俩,未免也太便宜了。
起码,也得用同样的招数对付对付,让他们尝一尝自食恶果的厉害,才算是说得过去。
正想着,面前突然闪过了一道阴影。
“沈清微,今日你未免也做的太过分了。萧婧沂不过是想跟你切磋切磋,才打了这么个赌,你居然这么不容人。”
蒋青翎看向她,眼神里尽是不赞同。
旁边几个原本下了课,却未离开的人也跟着搭腔:“就是啊,若是夫子和萧婧沂说的不对,你好好说一句不就是了。”
“亏得她还看你没人组队,特意过来呢。”
赌约是为了让她过来?说对了还要她放温柔语气?
沈清微简直要被面前的这伙人气笑。
索性停下脚步:“莫非你认为,萧婧沂和夫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平时可从来没见过蒋青翎站出来,替她们说话,也从来不参与任何事端,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似的。
今天跳出来找自己麻烦,倒让她看不明白了。
“当时。”顿了顿,话锋一转:“就算是有,夫子他们在太学的时间比你更长,于情于理你都不该如此。”
“蒋小姐的意思是……如果有人像今天一样,跟你打赌要是输了就滚出太学,可完了事,对方却压根不依照赌约,你也会随她去了?”
她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这么做。
即便如此,蒋青翎还是咬着牙回答道:“那是另外的事情,沈清微你今日这么做,就是不对。”
沈清微又是一笑:“所以呢,你想我如何?”
“去道歉!”赶忙接道:“你若是得罪了夫子和萧婧沂,得不到好果子吃的,我也是在提醒你。”
提醒?
说的好听。
谁知道她是不是听了萧婧沂的,特意来找的麻烦呢。
“萧婧沂?夫子?你是替谁来帮忙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