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叶容笙一贯喜欢出门游玩,尤其是和蒋青翎把关系摊开后,更是独爱带她去城边各色各样有意思的地方。
对于蒋府,蒋青翎也并未透露任何不对的信息。
每每出门,不管是有还是无,都打着去太学的口号,叫人更不知从何调查。
“那看来,还是得从叶容笙身上下手了。”沈清微笑了笑:“我本以为绕开叶容笙,从其他人身上,也极好下手,现在想来,居然是我想错了。”
慕容璟怕她因此而放弃,连忙道:“就算和叶容笙有关系也没事,我已经派了人去好好盯着叶府,想必总会找到人的。”
是啊。
叶容笙就算再怎么躲,也不可能生生世世地躲下去。
只要露出哪怕半点儿倪端,又何愁人不能找着。
沈清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而皇宫这边的风雨,却没这么容易结束。
“你看看,朕把南面水患交与你,结果呢?非但事情没给朕解决好了,还惹来了一大堆的麻烦,你说说,朕该如何处罚你?”
皇上将奏折狠狠地拍在桌上,视线直接转向底下坐着的慕容弈。
慕容弈额间直冒冷汗,却只能施礼保证:“请父皇再给儿臣一点儿时间,儿臣保证,绝对把这件事好好解决了。”
给不给机会是他的事,而能不能把握好,就是慕容弈的事了。
皇上也嫌眼不见心不烦,挥了挥手,便让他下去了。
……
回到东宫,慕容弈也嫌心里烦闷,把皇宫带出的奏折一挥,便把姬妾给叫来了。
“千好万好,还是本宫的茵茵好,不会逼着本宫干这干那。”
环抱着姬妾,慕容弈只觉得一个时辰的憋屈,瞬间消散了不少。
父皇哪里是在责怪他治水啊,明摆着,就是借治水一事,警告他叶府蒋府一事,但凡自己敢有所参与,必然坐不住这慕容弈之位。
他若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也算白当上了慕容弈。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想将他一军,居然把这么件事说给父皇听。
就算自己的确未参与此事,也由此可以联想,父皇为了防止有人干涉朝堂,一定会安插人在他身边看着,估摸着有极长的一段时日,没法好好喘口气了。
想到这,原本轻轻搭在姬妾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姬妾一下就叫出了声:“慕容弈殿下,疼……”
“疼啊?”慕容弈原本的郁云一扫而空:“等本宫接下来,就不会让你疼了。”
话一落下,便抱着她站了起来,打算带到殿后的卧房。
砰——
沈馥看着面前的一幕,大为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