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
见成是非还想挣扎,陈玄便道:“我这蛇影刀越挣扎越紧,你如果想保住这条腿,最好还是别动。”
成是非听到这句话后冷静了下来,感受着小腿上的冰凉刀刃,十分痛苦:“大爷,我的东厂大爷,你干嘛跟我过不去啊?”
“你倒是能屈能伸。”
陈玄收回蛇影刀,缓缓送入鞘中,对身后的赌场管事道:“给我带走。”
“档头……”管事结结巴巴道,“不知这成是非犯了什么事?”
陈玄皱起了眉头,“我需要向你解释吗?”
“属下不敢……”管事暗道这新来的档头好生霸道,连忙带着身后的打手拿着麻绳上前:“成是非,对不起啦,要怪就怪你惹了得罪不起的人吧!”
成是非欲哭无泪,“可我根本不认识他啊!”
见目的已经达到,陈玄也没有再逗留,“你们继续玩吧。”
赌场众人赶忙道:“档头慢走!”
回东厂的路上,陈玄一行显得极为招摇。
他身穿褐袍、腰挎蛇影刀,身后跟着两名身强力壮的打手,以及跟猪一样、四肢被麻绳捆在竹竿上被打手抬着走的成是非。
一路上,不时有行人对成是非指指点点。
而成是非闭着眼睛,在那不断嘟囔,“丢死人了,叫我以后怎么混啊!”
“赌博不嫌丢人,被官差拿住后游街就嫌丢人?”陈玄走在最前头,“你跟张老三坑蒙拐骗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丢人?”
见陈玄一语道破自己行骗的同伙,成是非这才知道对方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意找自己的麻烦。
“大爷,我和张老三只是小偷小摸,可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那当然。”陈玄头也不回,“如果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早就被我一刀杀了。”
成是非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头洗干净待宰的肥猪。
————
东厂刑房。
陈玄坐在上首,成是非跪倒在地,旁边是不怀好意的掌刑百户。
见周围几人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成是非暗自心惊。
早就听说东厂吃人不吐骨头,小爷今天怕是要栽。
正想着,陈玄开口了:
“成是非,你虽然输了,但肯定不服吧。”
成是非闷着声音回答,“大档头武功高强,成是非不敢不服。”
言下之意,不过是讽刺陈玄用内力震碎骰子的举动。
一旁的掌刑百户倒是头一次见到进了东厂还敢阴阳怪气的人,有些惊讶。
“我知道你不服,因为我不是靠赌术赢的你。”陈玄喝着茶,“但我要告诉你的是,除了你以外,没人会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