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更不曾听闻与谁有过节,所以瞿供奉要前往碣石城与青衣一战,白苏也想不通他所为何事,又不好贸然询问。
最后,还是谢瑾辰问出了他心中所想。
瞿供奉笑道,“这袭青衣击溃后秦军队后,曾讥笑中原无剑。‘剑圣’李杜于人间消失后,这二十年来的江湖确实没有人的剑法能比过她青衣,老朽于草堂养剑二十年,如今不才,愿替中原出剑。”
“好一句愿替中原出剑!”谢瑾辰闻言由衷赞叹道,“既是如此,本世子便祝供奉旗开得胜,让那娘们儿知道咱们草堂的厉害!”
“哥!”坐在角落一言不发的谢嘉荣突然对世子的用词表示了抗议。
“好好好,哥哥错了,是那袭青衣。”谢瑾辰边笑边举起酒杯敬向瞿供奉,并邀请白苏一起后说道,“本世子先干为敬!”
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的途中却突然问向白苏,“不知苏苏到荆州后有何打算?”
“噗!”白苏听到“苏苏”这么酥人的称呼后差点将喉中酒喷了出来,赶紧吞咽后说道,“世子殿下,你还是叫我小白或者小苏吧。”
“好的苏苏!”谢瑾辰眼含笑意的答应了,却依然没有改口。
白苏无奈,只好先作答,“我这次出门游历江湖是奉了师命,预计会在荆州停留两天,然后折返北上武当,完成师命之后再去其它地方走走看看。”
“真是羡慕苏苏啊,人在江湖,潇洒自在,天大地大,任我遨游,好不痛快,可惜我不是江湖中人,既不能随瞿供奉前往碣石城观沧海,也不能随苏苏北上武当,在此只有提前祝你们一路顺风了。”谢瑾辰再次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不过,相逢即是有缘,这次能得瞿供奉从西蜀一路护送而来,中途又遇到苏苏这位音律知己,本世子非常的开心和满足,我谢瑾辰可以保障,只要二位哪天想来到荆州,王府的大门永远都为你们敞开。来,干!”
“干!”白苏他们又是一饮而尽。
“哥,你少喝点。”谢瑾荣忍不住劝道。
“荣荣,没事儿!酒逢知己千杯少,哥哥我能遇到苏苏,闻君一曲《忆益州》,真是人生快事啊,苏苏,来,我敬你!”谢瑾辰又是一饮而尽,脸红扑扑的,似乎已不胜酒力。
瞿供奉喝酒的过程中一直有注意白苏的一举一动,看不出什么端倪后,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位白公子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修为,可知你师父定是十大宗师之一吧?”
白苏也一直在等着他发问,闻言心想果然来了,于是放下酒杯轻轻言道,“家师就是一散人,喜欢流连山水,江湖中似乎没有他的名号,说出来估计瞿供奉也没有听说过,还是不说了吧。”
“如果不是十大宗师,却教出了白公子这样的高徒,或许你的师父是真正的世外高人也说不准啊,因为如今所谓的十大宗师之名,并没有包含那些世外之地,比如剑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