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摇头,“这可不够。”
“不够?”他嗓门音量抬高,“你他妈的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瘪三。”
我目测了下与他的距离,我继续用话激他,“跟谁说话?小子,刚混了几年东海街头,你就以为你跟你老大一样了?这里是朝阳,不是你们的东海湾,算了,老子也烦了。把你管事的人电话给我,我跟他好好谈谈。”
他脸马上涨红,他瞪大双眼,手伸进夹克去掏里面的东西,不过晚了,刚才我就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了。
一步跨过我们两之间的短暂距离,凭着肌肉记忆的战斗习惯,只是关节技,击中他的膝盖与咽喉,这小子就无法呼吸了,我扭过他一只手臂,然后把小刀举到她能看到的地方。
“这是一把生化细胞毒素武器。”我紧紧的按住他,“名字叫蛇吻,只要我用这把刀轻轻的割伤你的细胞,毒素就会进入到你的体内,然后随着血液的循环,在180秒内,你的血液就会沸腾,然后寸寸爆开,你将七窍流血而死,你想试试么?”
他在我的压制下,大口的喘气。我将刀身压低,他的神色更加慌张了。
“这个死法可不好看,当然也不是很舒服,宾朋哥,想好了没有,要不要给我电话?”
他开始在夹克里摸索,一张透明卡片掉了出来,滑落在地板上。我凑过去确认那东西是不是武器,接着用脚尖把那张玻璃卡提给他。他手忙脚乱的摸过去,肿起的喉咙已经青了,发出嘶哑的喘气声。
“来,给管事的那个打电话,,然后把电话给我。”
他在玻璃片上按了几下,指纹解锁后拨通电话给了我。露出了刚才黑五恳求一样的表情。我盯着他看了会,确认了这家伙是真的怂,这才放开了他的手臂,接过电话,退到一个三面是墙他够不着我的位置。他捂着喉咙跌跌撞撞地退开。
我把电话放到耳边。
“你好,哪位?”一个彬彬有礼的男性问道。
“我叫李建。”我也礼貌的回应了他,“你的小弟宾朋跟我有些小冲突,我想你能替他做点主。”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最好今天晚上这事你就能解决掉。”我轻声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斯斯的吸气声,“李先生,你搞错一件事情。”
“是吗?”
“把我们牵扯进你那些事情中,你有些不理智。”
“牵扯的人不是我,我不是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眼下正在老街的一个仓库里,有些我的东西,我觉得有足够多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你们拿走的。”
又一阵沉默。黑帮这些人说话时总是会有长长的停顿。他们想让你想好了,仔细听清楚他们的言外之意。
可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情。我的伤口疼的厉害。
“听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