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却是无计可施无法可想。
弗兰克的妻子,将孩子紧紧埋在怀中不愿让他看到他父亲此刻的危险。
西姆的妻子注意到了,忙放下枪夺过珍妮怀中的孩子,孩子终于喘过了气,一阵咳嗽。
“珍妮,你也要冷静,等到弗兰克回来,你还得为他处理枪伤!”
珍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紧张险些酿成什么样的祸端,要是丈夫中枪死去,儿子也被自己捂死。。。
她不敢去想后果,强忍住眼泪,跟着西姆的妻子一起注视外面的情况。
陆禹又开枪了。
这一枪依然瞄准了那个趴在地上的家伙。
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标是多么的暴露,甚至这货可能还在为自己躲得有多么隐蔽而沾沾自喜,以至于根本没有想过挪窝。
这种盲目的安全感,让他竟然顺手从兜里掏出了烟点上。
同伴在附近看到,臭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抽烟,就不怕被发现?”
这货这才意识到不对,忙将烟头摁在地上熄灭。
然而下一个,枪声响起,就听提醒他的同伴歇斯底里地在通信频道里喊:“我中弹了,我中弹了!我的腿中弹了!”
中弹的倒霉蛋位置距离趴地上的那货也有个三米左右的距离。
原本他躲在一个疑似塔尖的掩体后头,身体只有四肢的一小部分处在陆禹的视野中。
可陆禹瞄准趴地上这货的躯干再次开枪后,子弹再次脱靶达到了旁边这倒霉蛋的大腿。
倒霉蛋受伤的大腿失去了知觉,他下意识地死命掐着大腿根想要止血,可鲜血却毫不停歇地从弹孔中涌出。
他倒在地上,不断哀求着队友过去救他。
可身旁的怂包们竟是没有一个人敢冒着露头的风险前去救援。
倒是远处有人开始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朝这边摸过来。
避难所中,陆禹从窗口撤了回来,一边烤火一边给瞄准镜做调试。
这鬼天气也是够冷的,自己前后两次射击不过几分钟时间,胡子已经结上了一层冰碴,鼻涕也在鼻孔处冻住。
持枪射击的手更是冻得通红,赶忙在小手炉上烤一烤。
顺便把手炉里头已经开始有响动的茄汁焖豆罐头取出来。
还没吃早饭呢。
开了罐头,用毛巾包着,吃上满满一勺热乎乎酸酸甜甜的茄汁焖豆,身体暖洋洋地别提多舒服了。
陆禹抱着枪、提着小手炉,端着罐头,来到了位于另外一间屋子的射击孔旁边。
暖气还没有使用,这间屋子没有取暖设施,温度恐怕在零下。
若不是穿上了极地防寒服,还提着小手炉,陆禹感觉自己绝对要冻出毛病。